其中?一人眼疾手快地挟持了外表最正常的黎明员工,冲楼上和面?前的诡怪们威胁道:“放我们离开,不然杀了她!”

施恩特悲鸣了一声,三双手臂可?怜地抱紧了自?己:“我就是一打工的,我做不了主。”

楼上的诡怪们则露出愤怒和忌惮的神色,除了神情冰冷的宋晓文,祂并不表态。

对准南芝桃脑袋的枪口?立刻晃了下,把她吓得抽泣了声。

要么死、要么坐牢、要么赔钱,未来简直一片黑暗!

她内心大叫着不可?以,催促自?己快想?想?办法,总有第四种解决办法的!

求生欲下,南芝桃第三次握住了愿望宝石。

她是这场非法入侵事故中?幸存的无辜受害者!

虽然她的口?袋里装满了赃物。

对峙中?,电梯上的数字忽然跳动,有人来了,堵在电梯口?的藤蔓们乖觉地退去,为此地的主人让开道路。

电梯抵达前,挟持了南芝桃的调查小队三人忽地表情痛苦。

他们的骨骼和体型一再缩小,等南芝桃反应过来时,三人的枪支、设备和衣物都颓然地散落在地上。

衣服下方有东西在动,在她惊恐的视线中?,爬出来三个畸形的婴孩,放声哭泣着。

被救了,但南芝桃高兴不起来,展现在她眼前的,显然是某种更可?怕的、压倒性的能力。

电梯发出抵达目标楼层的提示声,她抬眼看过去,门开了,是她那位昳丽又高冷的上司。

他今天穿着正装,衣貌讲究,似乎刚刚从?商务会场赶回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可?能是某一次午休后,南芝桃每次看见他,心脏都会失常地乱跳。

现在她隐约猜到了答案,她的这位老板,可?能真的是大boss。

“老板......”南芝桃用无辜又可?怜的语气小声道,“是他们强迫我的,我也是受害者。”

奥格图看着满地的狼藉,揉了揉眉心:“你跟我来。”

她并不无辜,主脑清楚这一点。

但是触手们的附脑却反过来否定了主脑的判断。

可?爱的雌性那么弱小无助,她当然是无辜的......她都被那些入侵者挟持了,差一点就死掉了......虽然死掉也可?以被祂复活就是,但她肯定吓坏了,要好好地安抚她才行。

当得知主脑要把她带去巢穴,躁动的触手们才满意地安静下来。

南芝桃犹豫地跟上他,“他”没?有直接对她动手,那就说明还有迂回的可?能。

直到电梯抵达负18层,她盯着这见底的楼层数。

门开了,外面?并不是她想?象中?的地狱,而?是风格冷肃的客厅,不如说是某人的住宅。

“老板,你住公司吗?”南芝桃怯怯地问。

奥格图顿了下,她这么说好像也没?错。

祂把不安的雌性安置在柔软的沙发上,泡了一杯温度刚好的热茶,让她捧在手心取暖,安抚她颤栗的幅度。

等她的状态好转了些,祂才开口?道:“你有很多次机会可?以揭发他们,但你没?有。”

南芝桃的眸中?泛起层水汽:“我刚刚差点死在那些人手上,您现在却要审问我吗?难道他们拿枪指着我,还不够说明我所受到的胁迫吗?”

触手们再次躁动起来,奥格图压制住它?们:“这不是审问。”

祂冷漠的语气稍微放缓:“我只是好奇,你想?从?黎明生物得到什?么。”

她想?要治疗心脏的药物,可?是说了不就等于变相承认她别有所图吗。

南芝桃用委屈又受伤的眼神看着他,捧着热茶不说话。

可?是对方却直截了当地点出她的目的:“是在找能治疗你心病的药物,对吗?”

茶杯里的水液晃荡了下,南芝桃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的,他私下采集了她的身体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