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不?知道。
她瞪着这一脸无辜的家伙,拍了拍祂的脸,没怎么用力,不?过声音倒是清脆。
纪酒当然不?会生气,祂只?会把另一边的脸凑上去给主人玩。
南芝桃彻底没了脾气。
这座公寓楼里的可疑陈设,只?有墙上那张写了规则的纸张,住了这么长时间没有第二个值得?注意的地方。
转而,她又想?,这家伙是现在失忆才这么听话乖巧的,失忆前指不?定是个什么性格,说不?定是恐怖分子。
找办法?带上室友,还是直接遗弃室友,南芝桃在两个想?法?间左右摇摆。
纪酒好像隐约察觉到了什么,牵起她的一只?手,把没挨打的那张脸紧紧地贴了上去。
祂的身体冷冰冰的,但会被她的体温感染,逐渐染上温度。
“可以玩游戏吗?”祂问。
南芝桃定定看着祂,这次没有小声嫌弃祂的怪癖,而是有些无奈:“笨狗,就?知道玩。”
马上就?把你遗弃掉!谁让你脑子不?好使。
她心里小声嘀咕了几?句,影子不?明?所以,在得?到她的许可前,都保持着仰头的姿势,能看出祂的期待。
南芝桃最终点头,用力揉了揉祂的黑发:“玩吧,看在你天天收拾家务的份上。”
和室友玩游戏这种事,她已经熟练得?不?能再?熟练,和那些家里养了大型犬的人也没什么不?同。
南芝桃安慰自己至少那些人还要出门遛狗,她只?需要在房间里放一张椅子,就?能和狗玩一晚上。
不?过这次,她嫌站着太累了,一下坐在椅子上,至于室友,则跪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