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归根结底她只是摸了?只兔子而已!

摒弃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南芝桃凝神,思索要怎么?从这只诡的手下逃走,当然,最好的结果是未婚夫喜加一。

在南芝桃尚未整理好语言时,祂忽地低下头,语气怨怼:“人?,你必须得对我?负责。”

祂的肤色和祂的发色都洁白无暇,清透似雪,这句话?仿佛随口一说?,就和先前所有的抱怨一样。

说?话?间,祂雪白纯洁的面貌缓缓贴近她的脸。

猩红发黑的瞳孔流泻出些微邪性,如同捕食者在白雪下铺织的陷阱,倒映出人?类少?女为难的神情。

南芝桃猝不及防,和祂的红眼睛对视。

霎时间,她的头脑嗡鸣了?一声,刚刚整理好的想法全都被祂的能力强行打散。

白兔子的能力是认知污染。

“我?......”她的眼神转瞬涣散,无法忆起自己真?正?想要做的事情。

她嘴唇嚅嗫了?下,在祂的注视中复述道:“我?必须得对你负责......?”

诡总算稍微满意了?些,祂理所当然地点点头,红眼睛也弯起个满意的弧度。

“你知道就好。”祂道。

明明是修改认知的结果,祂却全然看作是她主动要承担起责任,丝毫不觉得强行修改认知的行为有什么?不对。

隐约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南芝桃神色挣扎:“不......”

纯白的诡顿时表现得更加亲昵,捧起了?雌性的脸颊,试图抹平她的挣扎。

“人?,你得对我?负责。”但祂言辞仍旧任性,“毕竟都是你的错,不是吗?”

祂意外地充满了?耐心,循循善诱起来,无视再如何俊美?纯洁的皮囊,尽职地展现出一只诡该有的危险性。

青年的指腹摩挲着她耳后?的位置,盯着她,启唇道:“按照你们人?的说?法,弄大了?别人?的肚子,都是要负责的,对吧?”

祂的语气天真?又烂漫,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应当,不容质疑:“我?的肚子就是被你弄大的,你当然得对我?负责。”

南芝桃的手指掰扯着祂的手腕,试图挣开祂的桎梏。

诡却抓住了?她的手,牵扯着放到了?祂的小腹上?,进一步修改起她的认知。

“在这里,你仔细摸摸看,是你的杰作,是你留在我?身体上?的痕迹。”祂让她的手掌贴着祂小腹的鼓起。

“我?在为你繁衍子嗣,只有夫妻才会如此,所以我?是你的丈夫。”祂猩红的眼睛微微眯起,眼尾流泄出一抹狡猾的韫色。

祂的说?辞相当强盗,着重强调了?最后?几?个字,显然并不是一只好兔子。

南芝桃的手贴到了?青年所谓“孕育子嗣”的肚子上?,她的意志纷乱,认知模糊。

“丈夫”的身份蛮横地植入到她的认知中。

“丈夫?”受祂能力的影响,她如今无法辨认祂话?语的真?假,只茫然地问。

她的眼瞳动了?下,先看向“丈夫”疑似孕育中的小腹,又抬起看向“丈夫”的脸。

她的“丈夫”很漂亮,纯洁无暇,眼眸正?惬意地笑,眼底蕴着一缕红,似乎没有骗她。

诡轻哼了?一声:“我?都怀孕了?,还能有假的不成,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丈夫,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她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心底有声音说?不是这样。

她根本不曾结过婚,可能也不打算结婚,只是有个名义上?的未婚夫,未婚夫好像也不是红眼睛和雪白头发......

不等南芝桃细想出到底有哪里不对,诡继续修改着她的认知。

“我?就是你的丈夫,你还打算抛弃我?来着。”祂理直气壮地控诉。

南芝桃彻底迷茫了?。

原来她做过这么?过分的事情吗?

可是,可是......残余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