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开门的声音,蔚昭便知道是蔚初回了家。他没有回头看蔚初,将墙上的相框取下。
那相框从妈妈死后,就一直挂在那个显眼的位置。蔚初每每看到,心下的滋味都五味杂陈。
蔚昭抱着那个相框,从他的房间里拖出来一个大纸箱,那里面已经装了不少本相簿,还有零零散散的照片。
将这个相框丢进去,蔚初拍了拍手,才想起理会蔚初。
“家里的垃圾堆的太多,总得整理出来扔了。”
很显然,垃圾指的是那些跟妈妈有关的所有东西。见蔚初不说话,蔚昭还以为她是不舍,没好气的出声。
“人死了就是死了,你妈那个贱货…也配得上这个死法。她配不上的,是留在这个家的痕迹,就算是厕所,她都配不上。
我再也不想看到这个婊子的任何东西,所以我的骚女儿,你最好也不要可怜巴巴的求我,让我留下她的东西。”
蔚初盯着那个纸箱子出神,小半晌,她才淡淡地说道。“扔了吧。”
人早该弄明白的,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相片、生前使用过的一切…都只不过是残存的一种念想,除此之外,别无他用。
可她的妈妈,真的值得她留下念想吗?
如果她值得,她就不会做出那些伤害这个家,伤害爸爸的事。
蔚初钻进了这个牛角尖,在那一瞬间,她执拗的认为,死去的妈妈才是她痛苦的源头。
纸箱子是她与蔚昭一起丢掉的,像是一起与这段过去告别。吃过一顿丰盛的晚餐,蔚昭的心情看起来似乎不错。
他喝了些酒,小酌几杯。蔚初做完班主任布置的作业,便被蔚昭掳上了床。
这是第一次,蔚昭没有强迫性的与蔚初发生什么。他只是将蔚初揽在怀里,揉捻着蔚初顺滑无比的发丝。
蔚初的心里乱的很,盛辞的话…盛辞的吻…好像都没有离开过她半分。她明白,她现在应该该结束与蔚昭这段畸形的关系。
如若做不到干干净净与盛辞在一起,那便是欺骗。欺骗那样一个善良温柔的男孩,她会因为感到罪恶而永逺都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一关。
“骚女儿,有心事?从刚才开始就心不在焉的。”蔚昭问她,沾着些酒气的唇亲了亲她的面颊。
他不得不感叹,蔚初的皮肤是那样光滑弹嫩,只是微微的触碰,便可轻易的触动到他心底那根紧紧拉住的弦。
起初,蔚初难以接受蔚昭给自己取的这个“外号”。女儿没什么问题,可加了个骚字那意义就非同凡响。
但时间久了,她的耳朵倒是先替她习惯了。她不再因为这个称呼生气动怒,过滤掉后便抛之脑后。
“爸…爸爸…我…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就算会惹怒蔚昭,蔚初也决定好了硬着头皮去坦白。
0045 现在是越来越骚了,一碰就流水,欠干!
“说,什么事?”蔚昭今天心情好,连语气都柔和了不少。这样不含暴戾的口吻,也让蔚初安心了许多。
她稍稍的撤了撤身子,却被蔚昭一只手揽进了怀里,紧紧扣着。“说事就说事,你跑什么?”
蔚初立时不敢乱动,她小手揪着床单,刚鼓足勇气要说的话,又一次咽回了肚子中。
对她这副乖软的不行的身子,蔚昭是半点抵抗力都没有的。今夜本想搂着她,安安分分睡个好觉。
但这会儿小帐篷支起来了,思想也跟着变道了。他的手开始不听使唤,从上而下,胡乱摸着。
掌心剐蹭到蔚初的嫩乳时,性欲便更加高涨。恨不得,立刻将她狠狠办了。
“骚女儿,你怎么奶罩也不穿,勾引你老子操你是不是?”不似一开始的滑落撩拨,蔚昭开始搓揉她的奶子。
蔚初可是受了天大的冤枉,她心想,自己干脆改名叫蔚冤枉算了。
明明是她写好作业后,打算去冲个澡睡下。结果还没等到她回房,便被蔚昭掳到了床上,这才导致内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