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打了几十通电话也没人接。

他点开短信一栏,翻到了蔚初与盛辞的对话。没有任何下流含义的文字,此时此刻在他眼里却都变了味。“划船?喜欢和他划船是吧?你们在哪操的逼?床上还是船上啊?他知不知道…知不知道你早就被我玩成烂货了啊?嗯?说啊!哑巴了你是不是!骚货!喜欢勾引男人是不是!”

看着她泼墨的秀发顺滑四散,身着一条素白可爱的裙子,这些却都不是为了他,想到这,裴松恨不得将她四肢都卸了。

他将蔚初的手机丢在了一旁,狠狠撕扯着她身上的裙子。纤薄的裙子哪里经得住大力撕拉,一边的裙带已经被扯烂。

“打扮这骚样给他看的吧?他喜不喜欢啊?可惜啊…他也不知道我现在要用鸡巴操你的逼了,你跟他在一块开心吧?笑的满面春风啊你!给我也笑一个啊,母狗,笑!”

裴松一边脱裤子,一边死命的捏住她的下巴,对着她的脸不停的羞辱谩骂。

“别…别发疯了…裴松…你放开我…啊…”

“发疯?你敢说老子发疯?是!我特么就是发疯!为了你这个贱女人发疯!说好的今天陪我,结果和野男人跑出去玩了一天,怎么?现在回来了还想让我给你放点洗澡水给你洗一洗?!我看起来很好耍还是很好骗?蔚初,你胆子也真够大的!”

“不是…不…你别…听我说…”

“说?你他妈说个鸡巴你说!你这个骚逼的嘴里还有一句真话?我还敢相信你?我抓你抓的那么紧,你还能背着我勾搭上一个,你多有本事昂?嗯?”

裴松褪下裤子,将鸡巴掏了出来。掰开蔚初的腿,内裤被他用力拉开。“我看你什么也别说了,我今天要不把你干老实了我特么跟你姓了!是不是对你太好了!是不是!你他妈给我蹬鼻子上脸了是不是!我告诉你蔚初,你和那个男的,你俩一个也跑不了!”

蔚初紧紧的捏着手里的画,难得美好的一天还是毁了。她闭上眼睛,颤抖着哭泣。

插入前,裴松看到蔚初紧握在手里的白纸。他想也没想的便去抢,蔚初下意识的握的更紧。

柔弱的纸张就快要撕烂,蔚初不得已松了手。裴松将那张纸抢过来,打开后一看,上面画着的是蔚初。他低声冷笑,当着蔚初的面将那张纸撕成碎片。

“真恶心,让他弄了一下就换来张废纸?你怎么这么掉价啊蔚初?我看路边的公狗想干你这个骚洞也能干了是不是?”

蔚初不在乎他的辱骂,她在乎的是那张已经变成碎片的画。那是盛辞画的她,是她想要珍视保存的礼物。“我的画…我的画…”

蔚初不停的默念着,她不顾自己被撕烂的裙带,拼了命的拾起那些纸张的碎片。

好不容易拢起了一堆碎片,裴松见状更是发了疯。他将蔚初手里的纸片一把抢过,推开车门全部洒到了外面。风一吹,那些纸片飞的飞,跑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