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那个后台。

“说起三哥,你和他是不是也有很久没见了?”

蓦地,听到这句问话,南烟看向车窗外的双眼更加幽深。

倒也没有很久没见。

距离上次见面,只隔了四天时间。

四天前,纽约,在她租住的公寓里,他们两个几乎是一见面就纠缠在一起。房间里雾气氤氲,此起彼伏的呼吸声交错。窗外日光渐淡薄,黑夜席卷,而他似乎有数不完的力气,将她翻来覆去。她纤瘦身形被弯折成不可思议的弧度,薄瘦的脊背好似下一秒就被他揉碎。

等不到南烟的回答,车子已在南城歌剧院院门外停下。

齐月犹如放飞的笼中雀,等不及司机开门便兀自下车,南烟落后几步,下车后,无意识地往路边看,视线骤然停住。

落在路边停车线里的黑色轿车上。白底黑字的车牌,数字熟悉。

车子挡风玻璃将世界劈成清晰又晦暗的两部分

车外看向车内,晦暗模糊;

车内看向车外,清晰可辨。

车内最清晰的,当属车厢内响起的娇俏女声:“都送我到这儿了?齐三少难道不应该发挥下绅士风度,送佛送到西,陪我看完演出,再送我回家吗?”

话音落下,车厢陷入死寂中。

双闪滴答作响,越发沉冷的低气压中,副驾驶座的助理缓缓开口:“齐总,小姐好像在外面。”

齐聿礼始终倦懒垂着的眼睫,无声抬起,目光穿过料峭春风,落在路边站着的南烟身上。她身上披了件大衣,双手垂在身侧,分明是打量车内这种不礼貌的行为,偏她冷眉冷眼,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睥睨感。

下一秒,齐聿礼开门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