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来,让姜温煦坐在她画画用的吧椅上,换她低头来吻姜温煦。
景娴的吻比姜温煦要大胆、激烈的多,通常带着情欲的味道。景娴在嘴里勾舔几下,姜温煦沉寂了一个星期的细胞就立刻活跃起来,没几分钟就热血沸腾。
吻越来越激烈,两人唇舌缠绕的越来越紧,交缠口水声在空旷的画室格外清晰。
景娴情动了。
她移开唇,杏眼迷离的望着姜温煦:“在这里可以吗?”
姜温煦自然也情动了,她在和景娴舌尖相碰的时候就已经湿了。可是在景娴的画室里,她有点犹豫。
姜温煦:“会不会影响你的画?”
景娴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不会,又不会弄湿它们。”
姜温煦又脸红了,她一脸红,景娴就忍不住欺负她。
景娴一面吻着姜温煦的脸,一面解开姜温煦的制服衬衫,其过程既撩人又磨人。
两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自然的略过自己的味道,汲取对方身上的馨香。
姜温煦的前襟开了,内衣被景娴拆下肩带扔在了一边,被包裹已久的乳尖还保持着挤压过的形状,粉嫩又扁平。像两颗新鲜的,被压坏的樱桃。
它不该是这样的,它该是水润、硬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