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这算不算助纣为?虐?”
“不算。”满庭面无表情道?:“最多是推波助澜。”
元勘噎了一下:“……好像也不是什么好词儿。算了,为?了师兄,推波助澜也好,助纣为?虐也罢,但是你说,师兄这招能有用吗?”
满庭没理他?,只是目光遥遥向着三清观外的方?向望去。
观外,两人正在对峙。
“善渊师兄,一定要这样?吗?”凝辛夷看着面前的一辆马车和一匹马,忍不住舔了舔牙根:“偌大一个三清观,真就一匹马都没了?”
善渊坐在马车前,一条长腿闲闲地落下来,曳影剑和那柄总是背在满庭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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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长刀都平放在他?膝盖上,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着谎话:“没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要去神都,要么自己走回去,要么上你的马车,要么与你同乘一匹马?”凝辛夷不可置信道?。
“看来是这样?的。”善渊颔首:“委屈师妹了。”
凝辛夷深呼吸,用荒谬无比的眼神看了善渊片刻,转身就走。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
她才说了绝不会原谅他?,他?居然便?藏了马,厚颜等在此,逼她与他?同路?
他?是疯了吗?!
不过是一段驿站的距离,即便?实在是遥远了些,她多花费些时间,也未必走不到!
只是凝辛夷才踏上官道?,倏而?又停住了脚步,大步折了回去。
“这马车乃是平妖监给?我们的,不是你的,也不算是我的,凭什么我就要拱手让给?你?”凝辛夷拧眉道?:“你下来。”
善渊掏了掏怀中,露出一隅包裹:“凭这个?”
正是程祈年机关木球里?掉出来的证物。
凝辛夷勃然大怒,将程祈年交予她的有关何呈宣通敌叛国的包裹也掏了出来:“我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