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季云素陷入沉思的时候,她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男人给脱得只剩下一件薄薄的里衣了。

由于天气逐渐炎热,她贴身穿的里衣服,以轻薄透气为主。

而且,孕后期,她的胸部也是进行了二次发育。

季云素嫌弃贴身小衣穿着不能托着胸前的两大坨“白馒头”,所以就亲自画了设计图,自制了现代人穿的内衣。

眼下,她那极具现代感的胸罩,托着两团有大又白的“馒头”,在薄如蝉翼的纱制里衣里,若隐若现。

裴无蘅身子得不到纾解,本来就难受。

乍得看到身下女子那曼妙的身子,幽深的凤眸中,顿时就掀起了一番惊涛骇浪。

“咕……”

有些口干舌燥的裴无蘅,那被高高衣领遮住的凸起喉结,不自禁地滚动了一下。

“看什么看,不许看!”

季云素这时候五官精致的白皙巴掌小脸上,脸色不由一红,本能地抬手遮住了自己的胸口。

哎呀,羞死人了!

没想到,这出尘脱俗的高岭之花,竟然也有这么欲的一面,啧啧啧,真是引人想要犯罪呐!

脑海里闪过这个邪恶念头的瞬间,季云素忽然想到了什么。

不过话说回来,这家伙和当初在林阳县荒山野岭被她强了的小白脸,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那她和他之间,早就有过肌肤之亲了。

“素素,你愿意把自己交给本王吗?”

裴无蘅用力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强迫自己保持理智,哑声问。

听到男人带着克制隐忍的低沉磁性话语,季云素只觉得浑身一激灵,仿佛自己浑身骨头都要酥了。

明明他的身体已经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

明明男女力量悬殊,他完全可以不尊重她的意愿,不经过她的同意,就对她用强的。

就如同当初她在荒郊野岭,不顾谪仙男人的排斥抵抗,而强行将男人给那啥了一样。

心念流转之际,季云素不由在心中暗暗下了一个决定。

罢了,当初,为了救命,我强压了他一回了。

如今,他遭人暗算,性命攸关,就换他压我一回。

我们之间,就算扯平,从此,两不相欠。

将来,我走也可以走得问心无愧。

打定主意,季云素纤细的藕臂,轻轻抬起,一把圈住了压在她身上谪仙男子的修长脖子。

她突然的这个动作,让裴无蘅就像是讨到糖果吃的孩童般,瞬间,受到了极大的鼓舞。

裴无蘅深邃的凤眸中,染上了一抹浓浓的欲色,对着女子藕白的脖颈,深深地吻了下去。

“素素,别怕,本王会轻一点的,不会弄伤你和孩子的……”

伴随着男人在耳边低低沉沉的呢喃,季云素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汪洋之中。

摇摇晃晃,沉沉浮浮。

不知道是船在晃,还是床在晃。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一浪高过一浪,平静的湘湖面上,水面涟漪不断。

燥热的风,拂过湖面,偶尔有几只野鸳鸯从湖面上漂浮的芦苇荡里,扑棱着翅膀,蹿出来。

船舱外。

展一和陆时修二人,跟蜡烛头一样,笔挺挺地守在船舱门口。

耳朵里,时不时会钻进来一些奇怪的声响。

展一面瘫脸上,脸色不自觉地涨得通红,忍不住对着身边的陆时修嘴碎了一句。

“老陆,这西陵国公主还真是个狠人,对咱主上下这么厉害的蛊,主上和王妃在里头,都快两个时辰了!”

说话的同时,展一还不忘伸出两根手指,着重比画了一下。

陆时修胡子拉碴的老脸,也是面皮子一抽,没好气地开口:“你懂什么,咱主上这叫‘借蛊行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