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捏碎了又一个茶盏,掌心被碎片扎破也无知无觉,自虐般的低吼道:“继续脱。”
当姜茶赤身裸体跪在面前时,顾厉承看到他大腿上都有吻痕,很想张嘴狂笑,心脏传来的刺痛却让他发不出半点声音。
信上怎么说的?
醉酒失德?
醉了还能硬起来,还能在人身上吮遍吻痕?
魏楠逸!你就打算用这种方式来逃离朕?
“呵呵。”顾厉承所有的怒火都化为了这两声冷笑,将桌子上的锦盒丢到姜茶面前,“打开。”
姜茶的视线被眼泪模糊了,他也不敢抬手擦,就这样模模糊糊的用满是鲜血的手摸到锦盒,手掌发抖的将其打开。
里面躺着的赫然是一根有如婴儿手臂粗的玉势。
跟魏楠逸完全勃起时的阴茎差不多大了。
姜茶惊恐的抬头看向顾厉承。
看着被魏楠逸珍视的人满脸惊恐,顾厉承心里滔天的怒火似乎被浇灭了些,他舒坦的欣赏着姜茶的恐惧,边拔出掌心刺入的茶盏碎片,边冷声说:“你怎么吞了他的东西,就怎么把这东西吞进去。”
姜茶咬着下唇手指发抖的将粗硬冰凉的玉势拿出来,掉着眼泪小声问:“可以不诛九族吗?”
“朕的耐心有限,不要让朕说第二次。”
姜茶被顾厉承冰冷的声音吓得不敢再说话,面对世间最尊贵的帝王,他根本就没有任何说不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