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无措的揪着被子,“我,我以为是在做梦。”
秋深站在门口看着坐在床上的姜茶,喉结艰难的滚了滚,被欲望压制的理智在这时候慢慢回笼,可此时此刻他也想不出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将其当成一场春梦的想法破碎,而且做到一半也是做了。
姜茶坐在床上红着脸和秋深对视了片刻,难耐的并拢腿蹭了蹭,结结巴巴的开口,“能,能不能先做完?”
秋深懵了,“什么?”
姜茶垂下头不敢看秋深的反应,揪着被子把刚刚的问题重复了一遍,又小声道歉,“对不起,我太难受了。”
卧室内陷入了长达两分钟的寂静,就在姜茶以为秋深要拒绝他的时候,总算是听到了一个好字,那声音很哑很沉,仿佛是不会说话的人艰难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
从门口走到床边的这段路,甚至让秋深产生了一种跨越时间,抹平了那些年错过的时光的恍惚感,抬脚上床时,他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姜茶的脸。
滚烫的。
茶茶也很紧张。
方才做爱时的纵情在此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姜茶面红耳赤的望着钻到被子里并挪到面前来的秋深,小声说:“要,要换个姿势吗?”
“不,我想看着你。”
姜茶的脸更红了,“哦,好,好的。”说完便乖乖的平躺下去。
秋深把被子拉到肩膀上,伸手将姜茶的两条腿分开,握着鸡巴抵到被他彻底操开的穴口处,望着姜茶眼神闪躲的眼睛,沉腰再次将鸡巴插入温暖的甬道。
或许是因为此刻都清醒着,也或许是因为周女士回来了,两人做的很克制,意外的是快感并没有因此减轻多少。
秋深抽插时几乎次次都顶到了子宫,但每次都只在宫口顶几下,并没有要试图将其操开的意思,这样温柔的做爱持续到都快抵达高潮才忽然变得激烈。
大床跟着摇晃了几分钟,终于在两道几乎同时响起的闷哼声中停了下来。
猛烈的快感几乎将两人淹没,唇舌情不自禁又纠缠在了一起,直到亲到彼此都快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姜茶喘着粗气舒服的用脸蹭蹭秋深的脸,声音很软的叫他,“秋深哥……”
秋深被叫的心都酥了,收紧搂着姜茶腰的胳膊,射完软下来的鸡巴也舍不得拔出来,就把持着插入的姿势压在姜茶身上,哑声问:“茶茶,能这样呆会吗?”
“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