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吗?”欧阳随一边随她的动作起身,一边奇怪的问。
“换手。”沈忱坐进驾驶座,扣上安全带,“我可不想死在某人的疲劳驾驶下。”
欧阳随笑着走向副驾驶座,拉开车门,长腿跨进了一半,大概是觉得走的这么正常不符合他的做风,便停了下来,单手靠在车顶,冲严卿送了记飞吻,才心安理得的坐了进去。
沈忱朝车顶翻了个白眼,对严卿抱歉笑了笑,挥了挥手道别之后,一踩油门,绝尘而去。
车子启动之后,欧阳随一改方才的高调作风,闭上眼不言不语。
沈忱在等绿灯的时候,抽空看了他一眼:“怎么累成这样?”
“恩,比赛的衣服出了点纰漏,昨天通宵和海外联系调货。”欧阳随依然闭着眼,口气疲倦的答她。
“哦。”
又是一阵沉默。
就在沈忱以为他会这样闭眼休息一直到车程结束的时候,欧阳随忽然开口:“他怎么在那里?”
“谁?”以为他是睡糊涂了,沈忱笑出了声。
他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睇了看着前方认真看车的她半晌,似在判断她是否在装傻,最终又闭上了:“星期五要不要陪我去参加比赛?”
“装上冻死人的低胸装?戴上勒死人的腰带?穿上摔死人的高跟鞋?”沈忱敬谢不敏,“谢啦,我还不想再被西藏的老拐关心一次,而且不希望他在近期内回来参加我的葬礼。”
“随你。”他硬梆梆的抛下了句,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