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警察还要管得宽了。
“行。”沈忱一点头,就抬手去勾他下巴,“来,给大爷笑一个。”
“你有种。”他笑骂了句,扭头闪过了她的手。
那天过后,在沈家看见欧阳随的身影变的容易了起来。
经常是沈忱周末从房里迷迷糊糊走出来觅食,走着走着就绊了一下,低头一看,原来他在给小爬虫当马骑。
也不只是周末,平常几乎能天天看见他,在她家骗吃骗喝,骗取小朋友的信任,骗取她父母欢心。
他真的很喜欢小孩子。
总是听他和她父母讨论小爬虫闹的笑话,比如什么晚上睡觉了忽然想吃苹果,沈母告诉他苹果都睡觉了,要明天才能吃,小爬虫就睁着圆圆的眼睛认真的说:“不会的,小、小的苹果觉觉了,大的还没有觉觉着。”
只有她冷眼旁观着,保持一定距离的看他们玩耍。
可是欧阳随一定是看不惯她的清闲,总爱带着小爬虫在沈忱周围嗡嗡,除非沈忱不胜其烦的跑进自己房间才能躲开骚扰。
小爬虫也被带的精明了起来。
“妈妈!”有他的看护,小爬虫叫沈忱的声音理直气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