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挑。”
“抽完了?”她将绿药膏放回置物盒,关上自己这边的窗。
他抹了抹脸,回给她一个欧阳随式的挑逗笑容,笑意和他的白牙一样让人眩目。烟抽完了,仪式结束,稍稍偏离的人生轨迹又回到他原本那条桃花朵朵开的路上。
“真是够了。”她呻吟了一声,修长的手指受不了的盖上自己的眼,“知道你是种马,你也不需要天天给人看你的牙口。”
不懂行情者不罪。他决定不和她计较,发动了车子,掉转车头往城区方向开去。
“晚上有约会?”他分神看了眼把自己埋的低低几乎瘫在座位上的沈忱。
沈忱玩着自己的手指,有气无力的答着:“怎么可能?你不是也看见了,唯一的机会被公司的警卫拖着呢。”
他脑海里立刻浮现那个面目全非的无名男尸,失笑的同时险险闪过一辆蛇行的车子。
“你妈的,会不会开车啊!找死的话说一声,老子成全你!”他打开窗子,在与那辆车并肩时狮吼了声。
小车子被一吓,立马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