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栀继续打字:【因为他总说淮哥哥的坏话,我不相信他说的。】

“是吗?”唐耕雨低声喃喃,继而轻笑,“那我带你去找他。”

孔栀疑惑的看他,打字:【真的吗?】

她其实也很想见许淮,更想当面问清楚一些事。

“他前段时间很忙,现在空下来了。”唐耕雨的语气温柔,起身时仪态极好,“我去和护士说一声让你出院,等下就带你去见他。”

孔栀欣喜的点头,她小心的抱着怀里的纸鹤,翩翩欲飞的振翅让她有些移不开眼。

*

无是非本想去医院看看看孔栀怎么样了,他在孟绍安带人冲进别墅前五分钟才从外面回来,所以也有充分的逃跑时间,但是其他人就没那么好命。

他不明白那些保镖如何找到别墅的,但隐约察觉应该是和闻雀有关,还是先去找孔栀比较好。小姑娘一个人在医院生病没人陪着还挺危险的。

结果他刚把车子停到医院停车场,看见大门口涌出一堆黑西装的保镖,人群中簇拥着唐耕雨和被护士扶着的孔栀。他立刻把身子躲到驾驶座底下,眼睁睁看着那群人护着唐耕雨和孔栀上车,直觉告诉他出事了。

无是非骂骂咧咧的掏手机摇人,双手把着方向盘就从往闻雀的私人别墅开过去。

*

珍珠都被泡了春药塞入许淮下体,逐渐随着时间挥发开始起作用,身体也开始烫起来,起伏的胸膛被点缀红宝石乳钉,紧实腹肌线条流畅,前后两穴微敞流浓精滴答着混杂淌到床单。

许淮不知道他被闻雀按着做了多少次,反正前后穴都烫的厉害,又热又疼,腿环处的锁链连接口枷让他的身体无法站直只能趴在床上,屈辱的承受来自他们的暴虐性侵。他觉得自己像被人吃掉,剥皮抽骨般的狠嚼进肚子,猛烈的进出身体前后穴的性器都干得特别狠。小腹被顶弄出清晰线条,刺激的他胸膛微颤,穿透乳头的乳钉鲜红与耳垂的宝石交相夺目。

闻雀不放过每一个能羞辱许淮的机会,他拿直尺仔细测量每一处器官,被性器撑大的唇角、挺立红肿的乳头、勃起的阴茎还有下面两处被灌满精液的穴口全被用尺子仔细量出厘数和刻度。

他细声温语的缓慢量好后就报数,甚至还对比之前没有被侵入的身体各项器官的反应和变化数值。

闻雀每说一句,都能感受到许淮被强烈羞辱后的反应,震颤的瞳孔、蜷缩的背脊、羞辱难堪的神色令他长久以来阴暗扭曲的心理得到缓解和舒适。

这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让他很享受。

孟绍安本不想再做,但在闻雀的怂恿下还是忍不住躺在床上,抱着许淮的双腿骑乘在自己身上。红润湿穴被迫一点点顶开,被操到肥厚软嫩的肉唇紧紧裹住坚挺性器,随着强烈的顶入后被射满的精液也被咕叽咕叽沿肉缝挤出,顺着穿透红肿阴蒂的银环、略微抬起的大腿根淋漓淌下。

两人的交合处早已泥泞不堪散落着淫水,肉穴更被捅到变形到快要透明般,许淮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根本找不到支撑点,只能颤抖着身体坐在孟绍安的身上,腰也被大手箍住无法动弹。

闻雀给他戴上眼罩,羞涩轻缓的说:“哥哥有反应了吗?”

许淮下面已经开始痒了,似有千只蚂蚁在疯狂的在他的血肉里爬动扭曲,蚀骨刺痛起伏波澜间无法缓解炙热烧灼感,身体的重量也让他觉得酸胀麻木。视线一片漆黑,消失的安全感让许淮有些不自在的想起身,却被一只手按住,闻雀轻柔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哥哥,我好想在你身上留下印记。”

许淮没反应过来,突然感到右脸生疼,尖锐牙齿撕咬皮肉的强烈痛感袭遍全身,如猛兽撕咬脸的的感觉沉闷到令人背脊生寒,牙齿死死咬住不肯放开。

他疼的呼吸停滞,颤抖的想躲开对方的啃咬,但肩膀却被手紧紧攥住却被孟绍安的大手掰开臀肉侵入的更沉重,切断了他浑身所有力气。脸部的疼痛持续好几秒后才停止,许淮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啃下来了,闻雀的牙齿离开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