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老未免太过,以免为世人诟病陛下冷酷无情。”谢清没有忽视郭中槐看过来的威胁,面色难看,却还是为萧长善说了情。
世家,牵一发而动全身。一叶之风,也不容忽视。
“好啊,”皇上看着跪下的半数官员,眼中怒火滔天,阴冷笑道:“既然尔等皆为萧计相说情,告老可免,杖责照旧,至于,寇之丞,玩忽职守,以下诬上,不但未尽监察百官之责,更甚欺君罔上,有负朕恩,赐死。”
“陛下。微臣冤枉啊。”寇之丞眼神希冀的看向郭中槐,却被他无视,眼神渐渐哀寂,被人狼狈拖出大殿。
而萧长善却未曾求饶,被一起压走。
皇帝走下龙椅,居高临下的看向郭中槐,眼神沉郁冰冷:“中书令劳苦功高,赐金一百。”
“退朝。”
“这陛下,怎么会赏赐郭大人一百金,这简直是羞辱啊。”有人自以为小声议论。
郭中槐面色黑沉,袍袖一甩,径直离开。
此人话音休止。
昭庆殿。
皇上走进去,太监连忙挥退众人,自己跟着进去。
一方砚台直直砸过来,他不敢躲,连呼吸都控制着小心,所幸离他一步砚台便落地而碎,紧接着是奏折,瓷器。
接连不断的打砸间和着皇帝的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