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命人当场将此刻全部格杀,不留活口。”
“兵部尚书以为如何?”萧长善道。
兵部尚书裴征自始至终未发一言,既不曾为裴元俭跌落高位添一把火,也不曾为他证言半句,前者听上去颇具高义,后者听上去明哲保身也无过错,但若是加上一条。
裴征乃是裴元俭生父,便会让人背脊生寒,只剩凉薄。
“此事无关北朝政务,也不属兵部之责,萧大人问我无用。”裴征并不看他,只面立朝堂,淡淡道。
或惊奇,或看笑的目光都多在裴征身上停了几瞬,却无言反驳,萧长善几人状告,由他们几人提证,想辩驳的人无需问便会站出,自然与他无关。
“那,”萧长善哼笑,将目光移向田,又转向谢清,“谢太傅以为如何?”
“陛下自有圣裁。”
有小太监行色匆匆走来,一番耳语后,大太监道:“启禀陛下,枢密院副都承旨薛殷请见。”
皇上抬手允准。
“宣。”
“微臣薛殷,拜见陛下。”薛殷一路疾驰,不分昼夜,身上皆风尘仆仆,一路踏进殿中,正目直视掠过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