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只是略识得几个字,不敢说精通。”虽是这样说,但莺莺眼底却有些得意,显然是承认的。
“那便把《金刚经》抄上百遍。”姜回接过绥喜捧过来的酸浆水,喝了一小口放下碗盏,用帕子擦了擦唇角,轻描淡写道。
“顺便静思己过吧。”
这是要把她禁足?就算是公主,也管不到臣子的后院!
莺莺眼底不甘,可却不得不遵从。
“奴婢,遵命。”
“退下吧。”姜回收回眼,不再看她。
莺莺扶着灵梅的手起身,看了一眼姜回,姜回依旧平静坐在那里,不时喝一口酸浆水,并不理会。
莺莺绞着手中帕子,咬了咬唇,携着灵梅走了。
绥喜注视着两人踏出正堂,身影在眼前消失后,才缓缓道:“看来这位莺姨娘是知道那日在长乐坊发生的事了,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