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竟就换了这十分为难的一次?
李桂手并不缺银两,她对他也知之不深,唯一的,便是他记恨莫鸣。
“莫鸣,我让他名声扫地成丧家之犬,如何?”
女子眉目沉霭,一双眼睛古井无波,平静道:“或者,杀了他。”
“人都说我脾气古怪,你这丫头不遑多让啊。”李桂手愣了愣,对姜回面色不改就说要杀人的模样感到十分诧异。
“彼此彼此。”姜回道。
自从那日她让绥喜透露莫鸣给县令夫人治病,渐渐成了座上宾之后,李桂手一直不曾有动作,他能付之一笑泯恩仇她是不信的,只可能,是在谋划更大的阴谋。
“不知是谁,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治呦。”李桂手见自己的心思被识破,脸上隐隐挂不住。
“也不知是谁,说自己不欢迎人来医馆,却追着要给人治病。”
“你这丫头,嘴巴太毒。”
姜回疲惫的躺下来,缓缓阖上了眼,嗓音低低道:“多谢。”
李桂手微怔,想说些什么,可看姜回已经闭上了眼,也就住了口,转身去给这丫头熬药去了。
通陵县转让的铺子共有三家,一间是城西刘家的铺子,原是开瓷器店的,却因生意不大好迫不得已转让,还有同街头的牛家铺子,地段好,来往人也多,和东街刀三娘的肉铺。
至于价钱,当属牛家铺子最贵,要七百两银子,刀三娘的铺子次之,六百二十两,城西刘家的铺子最便宜只要三百两,但却只租三年,三年之后便要赎回去。
虽是如此,但许东却最为中意,刘家铺子又大又亮,开成衣铺尤为适合,牛家铺子虽来往人多,却也免不了鱼龙混杂,刀三娘肉铺之少空置半月才能去了多年的肉腥味。
只是。
“绥喜,你回去问问主子,让主子定夺吧。”许东回身看着身后抹着额间汗水的绥喜道。
“许掌柜,你等我下啊。”绥喜不怕冷却最是怕热,在大日头跑了一上午,又累又渴,眼尾瞧见正挑着担卖香饮子的,忙和许东说了一声追跑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