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连姜回也微微诧异。
谢如琢:“一碗薄粥就可。”
这意思便是真的要用膳了。
“去准备吧。”姜回没有多问,吩咐了一句起身站起来。
宫婢铺了新碗,打开膳盒,便要给谢如琢同样盛上一碗玉婵羹。
“等一下,他不吃鱼。”姜回下意识制止宫婢的动作。
宫婢被这突然一句吓得险些端不住碗,想到姜回说的话,确认似的目光看回去。
谢如琢也难掩讶异,除了家中亲人,外人从不知晓他不吃鱼,也不知为何,他一吃鱼便会浑身异痒。
是以,他从来不碰。
姜回语气不见丝毫慌乱,淡淡道:“在船上时偶然听人提过。”
许是他身边随从特意去交代过,被人听见传到姜回耳中,倒也未尝没有这个可能,谢如琢便打消了疑问。
“劳长公主记挂,臣确是不食鱼肉。”
宫婢这次听了真切,便又换了一碗香菇鸡丝粥递到谢如琢手中,庆幸膳房尚不熟悉姜回口味,准备的多些。
“哦?既然谢大人不喝,那就给我盛一碗。”
一道声音穿云刺来,模糊遥远。
姜回下意识抬头,才发现不知何时竟又下起了雨。
一道红衣执伞一步步朝她走来,激起水花砰溅,却又平稳不显急促。
裴元俭收了伞放在门边,从容悠闲的踏进来径直坐在绣凳上。
裴元俭回头笑问:“怎么?谢大人喝得我就喝不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