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里都这么演,这是有钱人的癖好,把爱而不得的金丝雀锁在别墅里囚禁。

绘子忍不住咳了几声,一脸震惊地看着她。

“我不是。”

我是他绑来的这句话绘子怎么都说不出口,最后她只能战术性喝水扯开话题。

“安纳姐姐,你是长期在这里帮佣吗?”绘子问。

安纳将散在额前的刘海撩在耳后,仰头想了想,将一块果肉递给她,“我应该在这里呆了一年了吧,挺久的我也不记得了。”

绘子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伤感的情绪,有些不确定地开口,“其实你不是自愿来的对吗?”

“来这里是自愿的。”顿了顿她笑,“这里很好,虽然老板脾气不好的时候很吓人,但是很少回来。”

绘子沉默着没说话,不知道应不应该继续再问下去,她总觉得安纳姐姐有些难言之隐。

但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把伤口展示给别人看的,所以栗绘子没有再刨根问底。

忽然,安纳看了一眼墙上的钟摆,大叫一声,“天呐,到点了,做完饭我就该走了。”

时针指向下午六点,自从两个人拉近关系后,绘子就不再无聊了。

看见安纳在厨房做饭,她也跟了上去一起帮忙。

用过晚饭后,安纳离开了别墅,整个房子又开始空荡下来。

不过绘子已经很满足了,至少一整天的时间都过的格外轻松。

*

清迈·北府赌场

赌场上层是个普通奢华的ktv,谁也想不到,地下是整个清迈地下最大的销金窟,不少人因为赌而倾家荡产,只有少部分人能从中脱身。

一楼大厅的休息室很大,站满了全副武装不同党派的雇佣兵以及保镖。

有些是专门来一掷千金的富豪,在当地花钱请武装保护,有些小一点的帮派专门做这个谋生。

他们不效忠什么党派,只图一个拿钱办事。

赌场内及其宽阔,场面上分了几波区域,暗地里供不同等级的会员制来提供服务。

百家乐、21点、骰宝,这种最常见的也是最热门的游戏,身材火辣的荷官发牌,场面上的人都在激情地开手中的筹码。

二楼vip包间,透过窗户,楼下的疯狂尽收眼底。

沙发上的男人闭着眼睛享受,那双手还游离在坐他腿上的女人裙底。

女人一身娇呼倒在他身上,身体忍不住抖动起来,仰着头开始娇喘出声。

裙底的手动作变快,晃得裙子都缩到了腰上,那白嫩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

她的身下赫然插着两根手指,由于抖动,流出淅淅沥沥的混浊物,女人的浪叫声越来越大。

整个房间里充满了污浊的味道。

贺聿生进门的时候他已经完事儿了。

一开门,扑面而来的味道让男人微微皱眉退了出去。

抬眼看去,女人正在整理衣服,沙发上淌着一团不明液体。

贺聿生嫌弃地伸手探在鼻子下,并没有走进去。

语气幽幽,“我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表演活春宫的癖好了。”

女人整理完便侧着身子从他身边走过,浓而刺鼻的香水味灌入,贺聿生眉头皱得更厉害。

沙发上的男人看到他来立马站起身,笑呵呵朝他走来,“哎,贺老板幸会。”

走到他身边时,伸出手想握手。

然而贺聿生那双手并没有要伸过去的意思,“不好意思,我有洁癖。”

段九和凯拉微微向前走了一步,手往身后探去摸上枪把。

男人脸色当即僵住,早就听说这个年轻人没什么章法,这才刚见面就给他摆了一套。

不过他反应很快,回头看了一眼房间内,立马招呼服务生准备新的房间

“找我什么事。”贺聿生靠在沙发上,点了支烟。

男人面上仍挂着笑,站起身替他倒酒,一副谦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