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指插入,大拇指磨着那颗藏在唇瓣里,早已经充血立起来的肉珠,啪啪的水声撞击,手指模仿性器插入的律动,由快到慢,往里头开凿。
每插一次,手指停在穴内刮擦着内壁,淅淅沥沥的清浊自手腕落下,淌了不少在腰腹间,速度慢慢快进,绘子手勾在他脖颈处,微仰着头,体内又涨又麻的感觉让她有些受不了,终于,她崩不住,脑袋空白一瞬,穴口猛地缩紧,蜜液如同开闸,全数浇下,滴滴答答顺着大腿喷下。
几秒过后,绘子喘着气,趴在他的肩头,绯色漫及耳尖,她窘迫地攥紧手指。感受到身下有什么东西顶了上来,绘子忽地扭开腰身,龟头从穴口处滑落,贺聿生拍拍她屁股:“怎么回事?吃干抹净就跑是吧?”
绘子不好意思地圈紧他的脖子,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话,贺聿生等得急躁,扯开她手,直视人,“怎么了?”
“就是….”绘子低着头,“就是…”
“就是什么?”贺聿生端起她脸,强迫人对视。
女孩眼神飘忽,憋得脸色涨红才憋出:“就是,你能不能先不要死。”
“?”
这是什么问题?
“为什么?”贺聿生扬了扬眉,想听她继续说下去。
“没有为什么”绘子不敢说是因为想起了那个梦,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嘀嘀咕咕说完,“就是现在不想让你先死。”
“好”他大方答应,从声音里都听得出愉悦。
“我不会死,也不会让你死,行不行?”
“行…..”绘子乖巧地点点头,又不好意思偏过脑袋,重新躲回他脖颈处枕着。
啧,什么毛病,动不动就躲人。不过么,现在这小玩意不能叫白眼狼了,知道关心他体谅他,还听话,乖的不得了。
他侧头轻轻吻了吻绘子的脑袋,细品着她话里的意思,从担心他的伤口,到不让他死,一系列的举动都透露着毫不掩饰的在意,忽地,贺聿生撩她头发,露出那染红透的耳朵,轻轻贴近蹭了蹭。
在意?很好。
他眉眼含笑,轻声说了句什么,女孩耳尖更红,身下,大手扶住龟头,往穴口蹭着蜜液,对准微张开的小洞,猛地顶进。
穴口经过扩张,大大锐减了痛苦,却也还是让人难受,绘子哼了声,插进她体内的东西硕大滚烫,涨到发麻,正当以为贺聿生会像以前似的自顾自一捅到底时,动作停了,卡在中间不上不下。
穴口处抚上股热感,低哑声传来,“疼?”
他在替她抚摸扩张。
绘子没点头也没摇脑袋,轻哼了声:“难受。”
“我轻点儿。”他亲亲她发顶,随即重新扶住柱身,如他话里承诺,忍着一冲到底的劲儿,缓慢地推进。
穴口又麻又涨,整根性器几乎差入三分之二,穴肉两边崩得发白,绘子喘着声,动作再次停住,贺聿生猛地顶起腰腹,整个撞进去。
女坐上的姿势极深,绘子酸涨到蜷起脚趾,忍不住一口咬上他肩膀,男人闷哼一声,显然也是爽得不行,温润的内壁肉包裹着性器,如同进入温柔乡般舒适,越往里推进抽插,穴肉绞得越是紧。
啪啪的耻骨撞击声响起,贺聿生嘴上说让绘子动,然还是他自己双手撑着床,腰腹往上顶,每撞一次,力气要比平常多使几分,痛感和爽感莫名相通,刺激得人无比亢奋。
规则的律动声愈发变大,淅淅沥沥的清浊顺着他大腿淌下,插得倦了姿势,贺聿生扶住她腰,一上一下,配合着往下撞,蜜汁晕染两人耻骨处,他摸了把抹在绘子臀瓣处,还恶劣地用力拍。
面前跳动的两颗嫩乳勾人,贺聿生忍不住埋在她身前,边使劲边揉搓舔弄。
好一段时间没做,这种令人酣畅窒息的性爱侵占大脑,失去理智,有一瞬间,他真生出种想跟爽死在床上的想法,天下英雄过之如江卿,死在美人床上的比比皆是,以前贺聿生觉着性事纯粹是为了发泄,所以不屑。
但现在好像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