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女孩解了安全带,将窗户关上防止烟吹进来,车内,她无聊地趴在窗户边观赏外面的景色,巨大的摩天轮缓缓转动,黑暗中看不清海天相连的方向,只有阵阵的浪潮涌出。
她侧头,瞧见贺聿生的动作,男人嘴里含着烟,双手懒散插在兜中,额头处翘起一根因为开窗飙车而掀起的发丝,松散靠在车前座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雾气从他口中飘出,就这么含着,烟灰吹落几段也不管不顾,优越的轮廓勾起,他忽地将烟掐掉踩灭,走到绘子车窗前敲了敲,示意人下车。
绘子乖巧开门,下了车,她站在男人身侧,贺聿生扬扬下巴,什么话也没说表达了意思。
风徐徐吹动他肩头的衬衫领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最上头的扣子解开一颗,松散耷拉着。绘子收回视线,循他示意看去,站在外面视线更为开阔,连带着咸咸的海味都能感受个直观。
底下观赏了几分钟,男人打了通电话,不远处很快围来一群人,为首的白袍大胡子很客气,说了一大堆绘子听不明白的话,不过有一点她倒是懂了,他们要登舱。
停靠的跑车被泊车小弟开走,两人换了辆迎宾车,一路开到登舱位置。
摩天轮缓缓升起旋转,眼前的视线逐渐开阔起来,绘子觉得在做梦,脚下的一切都虚浮到不现实,大约是太过纸醉金迷,她忍不住回想起拉斯维加斯的那个夜晚,也是这样一个灯火阑珊的时刻,让人顿感醉生梦死的罪恶。
迪拜之眼共48个客舱,每个舱提供应有尽有的服务,整个摩天轮此刻只亮起一个客舱,很安静,没人打扰。
毛毯被强制性裹在绘子身上,贺聿生连人带毯自后背拥着她,下巴枕在脑袋上,这种独属于两个人的空间分外暧昧,后头,是一张大床。
不到二十分钟,摩天轮升到最高处,远近风景一览无余,自高处的迪拜之眼窥得见波斯湾的海港风景,以及灯火璀璨的棕榈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