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劲地冒泪,贺聿生没再替她擦眼泪,而是凑近她耳边落下一个问题。

“要是一辈子把你绑在我身边,你愿不愿意?”

绘子惊地瞪大双眼,然贺聿生只问了问题,并没有打算让她回答,或许是这根本就不是问题而是命令,又或许是肯定自己得不到想要的回答,索性不听,总之贺聿生直接打断了她的思绪,腰身一个用力,将剩下的一半柱身全数撞进小穴深处。

“疼…..”绘子掐着他的手臂,忍不住喊出声。

比起上一次的性爱,这一次纯属是一场折磨,根本没有快慰可言。

贺聿生也没好到哪里去,干涩的甬道挤得他快窒息,但脑子里那股暴戾在猖狂叫嚣,好像吞噬了她的身体就能锁住皮肉下的心。

看着身下颤抖的人儿,贺聿生第一次生出了种想法,想从身到心地囚住一个人,这想法冒出来时他觉得诡异,大约是征服欲作祟,他没法接受事情脱离自己的掌控。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奇怪,没得到的东西,总是会觉得很特别也会格外耐心,贺聿生亦是这样觉得,所以他必须要得到,就算是不择手段也要抢过来,这是属于他的东西。

性器相撞的水渍声极大,泛在空气中浮出情欲的味道,穴口最深处的花心吸得他又麻又爽,每一次,男人都撞到最深处,像要与她彻底结合。

绘子强忍着哭声,却还是抵不过他的劲儿,贺聿生抬起她的腿盘在腰上,一只手揉搓着她的嫩乳,就着这个姿势大开大合操干着。

身下的床单狼狈皱巴,躺过的每一处都淌出蜜液,粗壮昂扬的性器在泥泞的嫩穴出进进出出,柱身上覆着的青筋刮动穴内的薄壁,一下又一下跳动,烫得绘子失去理智。

姿势轮换了好几次,贺聿生埋在她胸前,托住女孩的臀部将人挂在身上,圈住她的腰慢慢往下坐,坐下去时,姿势可以由绘子自己把控,进得深了,她就夹腿收腰想往上爬。

可惜没什么用,贺聿生圈着她腰又直接扯下来,绘子吃了个闷亏,不但没躲开还插到最深。

她又疼又涨,穴口猛地一缩,内壁喷出一股滚烫的热液,浇在两人相连的性器上。

贺聿生这回真顺了刚才的话,在床上爽到死,他捏了捏女孩的屁股,还没说话呢,小穴再次受到刺激,热流烫得他有些受不了。

他咬咬绘子的耳朵,在她左耳低喘,“怎么每次都喷我一身。”

绘子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脑子不太清醒,她手圈在贺聿生脖颈上,低低抽泣着,男人没有得到回答也不恼,更加大力地朝紧吸他龟头的子宫口狠狠撞去。

汩汩热液淌下,在数不清多少次的快速冲刺中,贺聿生将白浊射在绘子最深处,射完还恶劣地往上顶。

一场性事做完,男人觉得心情舒畅,连带着身上的伤也不那么疼了。他将女孩轻放回床上,从后拥着,不拥还好一搂着,身上的欲火又一次被勾起。

就着后入的姿势,贺聿生将女孩的腰掐住,轻抬她一条腿,侧着插进去。

啪啪地撞击声再次响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乱的蜜汁味,绘子已经无心跟他计较,只想快些结束,然身后的男人像不知疲倦般,扯着她一次又一次变换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