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点。”他吻了几口柔声安抚。

性器在穴口打着圈,轻轻戳着埋在肉缝里的敏感珠,每蹭一下,绘子身子就颤一次,蜜汁流得越来越多,她逐渐有些失控。

这种不上不下的空虚感很是磨人,贺聿生没拿手指扩张,而是用龟头代替,在涌出热流时,他顶了顶腰腹,龟头陷入一些,没直接进去,小幅度抽插着,而后在女孩娇呼时又慢慢撤出给她缓气的机会。

然上身,他手也没闲着,绘子只觉胸前又绵又痛,仿佛身体不是自己一般,任他肆意玩弄。

嫩乳在他的手下揉捻,挺立的乳珠被唇齿轻咬舔弄,留下滋滋水声,她难捱推开,却还是抵挡不住进犯。

眼见扩张得差不多,贺聿生托住她臀瓣单手往上一提,龟头抵在泥泞不堪的穴口,腰身一顶,猛地挺进,阴茎插入二分之一,卡得不上不下。

绘子喘了声,用力咬在他肩膀处,双手攀附他脖颈抓挠。

“疼….”

她疼,贺聿生也没好到哪去,穴口绞得他觉得自己真要被折腾死,明明才做完没多久,里面还是跟没开采过一样,爽得人脊背发麻。

“等会就不疼了,乖。”男人揉了把绘子脑袋,柔声安抚一句。

女孩刚想说再撤出去一点,话还没说出,剩下的半截柱身直接全数撞了进去,绘子控制不住叫出声,又疼又涨的感觉冲击着大脑,她绷不住了,在男人抽插的动作间,下身如同开了阀,淅淅沥沥的热液流出,顺着交合的性器滴答淌下。

贺聿生一愣,动作越发加快,他还没做几下,绘子就已经高潮。

刚泄完的穴口微微抽搐着,绘子身子一抽一抽的,还停留在喷完的余韵中,男人没给她醒神的机会,摁住腰身便往自己身下撞,耻骨和白嫩臀瓣如同奏上双重乐,啪啪作响。

不出几下,臀瓣立马红肿起来。

时间滴滴答答走着,数以万计的猛烈冲刺,男人终于颤抖着在宫口最深处射出。

绘子喘着气,勾着腰接受他的全部,累到不行。射完,性器没有拔出,而是就这这个动作将人摁在床上,女孩大腿掰开,贺聿生缓缓抽出,伸手又捞了个套子换上。

刚做完一次的穴口还保持着刚才扩张的形状,几乎毫不费力就能直接插入,他半跪在床塌边,将绘子腿拉近扯开一条搭在肩上,就着润滑的液体再次撞入。

啪啪地声音萦绕满室,女孩胸前的白嫩随着律动胡乱跳动着,每顶到宫口一次,绘子的大腿就颤抖一回。

“太…深了。”

贺聿生没细听,俯身吻上那张嘤咛的唇角,又凶又狠地横冲直撞捅入最深处,穴口内壁已经能描绘出他的形状,温润的宫口吸着龟头,像在引诱着他深陷,缴械投降。

淅沥的清浊在两人交合的性器间啪啪作响,泛着白沫四溅,动作愈发地快,热液再次滴滴答答从大腿处流至臀缝间,身下的床单能拧出水来。

数不清多少次抽插,姿势又换了几次,低喘一声,他掐着绘子的腰,凶狠地撞向最深处,一阵颤抖,两人都到达巅峰,如同闸口打开,贺聿生射完,女孩穴口一缩,夹得男人嘶了声,而后热流涌出又烫得他受不了。

额头上的薄汗滚落,淌到下颌处,那张俊脸上颇有些无奈。

“你真是”顿了下,贺聿生勾唇,揉了揉她腰,低笑,“想要我的命。”

绘子没理会他的话,只觉得腰酸背疼,想好好洗个澡休息,她困得要命,但显然现在这境况绘子没办法自己去,于是她豁出去,小声恳求:“你能不能带我去洗澡。”

嗯?贺聿生直腰起身的动作停住,重新凑近她身边,语气暧昧蛊人,绘子没睁眼也能听出他在笑。

男人捏了捏她潮红的脸颊,“我是你的仆人?”

女孩连抬手擦汗的力气都没有,瘪瘪嘴,翻身不理人,没几秒,绘子头顶传来一声轻叹,而后酥酥麻麻的触感和气息传来。

身子腾空而起,贺聿生确如她所想,抱着去了浴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