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聿生喜欢刺激的,这种无足痛痒的抓打能增加性事的快感,从头到尾的反抗只会让他更想驯服。
眼神迷离间,他总觉得这个女人很眼熟,但上头的欲望冲掉了理智,不管是谁,他想要的,从来都拦不住。
他用一条腿压在她的双腿侧间,将她整个人背面压在墙上,双腿分开,自己则趁着空隙挤了进去。
两人赤裸相贴,那双手不知何时游离到绘子的身下,触摸到了那处最柔软的地方。
那双夹在他腰上的腿忍不住收紧,男人的手指刚好陷进那张小口中,被这猛的一紧,像邀请般绞入一寸。
感受到手指的温润小口包裹得紧实,有种爽到头皮发麻的快感。
贺聿生松开了那张柔软的唇瓣,低头看了一眼,那股蓄势待发就要没入她身体时,栗绘子有了喘息的空隙。
她腾出一只手来,蓄力狠狠扇了男人一耳光,清脆且响亮。
贺聿生被打得懵了一秒,湿掉的发间随着他的脸一起偏过去。
他的眼神蓦地冷下,舔了舔唇角,拿乔也是要有个分寸的,玩过头了就没意思了。
他转过头,冷冷地看着女人,栗绘子认出了这个人是谁,又想抬起手,这一次被眼疾手快地拦下。
“打够了吗?”
下一秒栗绘子就被掐住脖颈窒息的感觉袭来,那种在梦中濒死的感觉此刻无比真实。
他眼底的情欲已经褪去,无比扫兴。栗绘子双手胡乱抓着,贺聿生的身上不知何时被挠伤,细长的指甲印被扑起的水花一浇,有些刺疼。
其实他刚才就认出了面前的人,但他并不打算就此停下,感觉来了,他想做就一定要做。
一看到女人哭哭啼啼的样子就烦躁,不过他还没有要杀掉她的打算,这哭包还有点用。
于是一松手,栗绘子挣脱,瘫软跌下浴池,淹在水中,呛了好几口,鼻子酸疼。
贺聿生又一把将人捞起,啧了声,这次轻柔了许多,这娇弱的模样,一不小心就弄死了。
女孩红着眼捂住身前的风光,脸色绯红,此刻失去了言语,只想赶人走,她指着门口,“滚..滚出去。”
有什么好捂的,又不是没见过,他有些不屑,这二两肉他还不稀罕看。
见人无动于衷,栗绘子有些急了,抓起身边的东西往他身上砸,眼神死死盯着他,像是要从他身上剜下一块肉。
瞧瞧,多么贞洁烈女的做派,他倾身躲过,抓住那只手一把将人拽过,肌肤相贴,他凑近栗绘子的耳畔,轻声喘息,嗓音低哑,“再乱动就上了你。”身下被炽热的巨物刮擦着,她浑身起了战栗。
“你敢!”栗绘子惊恐地反抗却无济于事。
贺聿生不以为然,“要不要试试?”
果然是狗仗人势,有了靠山跟他都敢这么说话。
像是吓唬她,还特地挤了挤,栗绘子扭着身子,滑落掉,“我错了。”吓得眼泪直掉。
“不要..不要,求你了。”栗绘子哭着求饶,贺聿生得逞地轻笑,气息洒在她的左耳很轻地说了句什么,吓得人满脸惨白。
说完手一松,把人推到浴池边,再蹭下去有些受不了,于是起身走出池子。
水珠从他身上滚落,赤身相对,健硕的身材足以让任何人挪不开眼,栗绘子立马偏头,“非礼勿视。”
贺聿生回头睨了一眼,笑了声,随便抓起一条浴巾围住下半身便去了另一个包间。
男人走后,栗绘子的身子控制不住地发抖,她真的害怕就此失身于此,还是面对这样一个人,幸好刹住了车,这一个暑假过得胆战心惊,她经历了比从前17年更为惊心动魄的事情。
她裹起浴巾吹了吹头发,才缓下神。
走出门,一个女侍生着急忙慌地送东西,恰好在拐角撞上一堵结实的肉墙,瓶子摔在地上,酒水全洒,她尖叫了一声,然后弯腰鞠躬,连声致歉,“对不起,对不起,您没有受伤吧。”
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