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腿拉到腰间扣住,倾身压在她身上,凑近耳畔将脸上的靡乱恶劣全数蹭到女孩脸颊,“你真是越来越没良心了,让你爽完你还喷我脸上。”
贺聿生低喘着宣泄,“我现在脸上可都是你的味道,要不要自己尝尝?”
说完侧过头与她纠缠起来,黏腻的吻差点让绘子失去理智,她吞咽着口水,缠绵的津液在口腔中发出水声,渍渍作响。
在游离中,女孩勉强找回一丝理智,绘子听清了男人的声音并且辨认出是谁。让她不可置信的是,这个魔鬼居然就这样明晃晃的闯了进来,那些保镖呢?他到底是怎么穿过层层阻隔进来的?
没等想明白,身上的热意再次席卷而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烫的要命,浑身越发瘫软,尤其是下身越发的痒越发空虚,好像在叫嚣着想要东西填满。
她难受地扭动身躯,用下身慢慢地磨动着压在身上的巨物,穴口难受极了好像这样才能缓解舒服一点,越磨她觉得身子越燥热,头上浮出层层薄汗,她好像想要的更多,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听着女孩哼哼唧唧的娇声,再加她主动的蹭动,贺聿生一只手撑在她脑袋边,分神将手里剩下的东西毫不浪费全数挤到她穴口最深处。
这玩意是他来之前路过歌妓厅特地弄来的,在日本色情产业发达,助兴的情趣用品自然也是不少,这小玩意平常没享受过,这回来都来了,摆在面前的总要玩些新花样。
这种药分两种用,一种涂在私密处,能大大增强性欲,一种擦在身子上能让人失去力气,皆无色无味,而他都用了一遍。
不过该说不说的,还挺有效果,他低头瞧着身下自己蹭动磨穴的人忍不住笑,难得一见她主动,但这药虽有效他也并没有打算一直用,玩一次新鲜的就行了,用多了对身体也有害。
女孩觉得下半身愈发欲火焚身,简单的蹭已经不再能满足,她根本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脑海中就只剩下了她想要更多,想要被填满。
她难捱地伸出手慢慢撕扯着早已经被撇到一边的内裤,将它褪到腿间折腾得不像样。
贺聿生低头亲吻那张正呢喃的小嘴,高耸的性器就抵在穴口替她磨蹭舒缓她的焦躁,但动作只磨蹭,并没有要插进去的意思,只是有时候会将龟头卡在里头不上不下地,引得人连连娇呼。
然后在绘子想自己蹭上去时,男人后撤一下阻止她的动作,很明显他在钓她。
他吻着绘子的唇角,声音嘶哑地问,“想要我帮你怎么一点诚意都没有,我怎么教你的都忘了?”
女孩哪还有思考的余地,她难受地呢喃,头上的汗慢慢滴落,那双手不受控制地攀上男人的腰腹,动作已经将意思表达得很明显,可压在她身上的人却没就此放过。
他哑着嗓子故意在穴口处磨蹭就是不插进去,还恶趣味地顶了顶,问,“要是想不起来就慢慢磨,反正我有的是时间耗。”
绘子早已经丧失理智压根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身上最原始的欲望被放大,只想要被灌入被狠狠地填满。
知道她现在没什么脑子想事情,所以贺聿生轻轻吻着她的唇角提醒,“说你想要我,只想要我。”
绘子没有思考的能力只能盲目地附和,断断续续地小声,每说一句便喘一下,“我….我想要….想要你。”
声音令人愉悦,昏暗里看不清的地方,男人唇角勾起。
话吐出一个字,他的龟头就挤进一寸,直到女孩全部说完,他便用力直捅到底。
“啊”的一声惨叫,贺聿生堵住她的唇角阻止她继续喊,绘子防备地被捅到最深,穴壁几乎快要撑到破裂,她疼得难受,却又爽到巅峰。
阴茎在内壁搅动着,死死贴合在小穴内,用力撞击着最深处的花园,抽插的速度太快里头的药液也攀上男人的性器上,此刻两人相拥,彼此都滚烫无比,叫嚣着想要对方更多。
情到深处时,绘子的指甲用力抓挠在他的背上,她太疼了,那个东西一直往她里面顶,疼得她无处可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