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白几乎快要崩成一道膜,里面的蜜汁只能顺着穴壁卡住无法流出,直到他缓缓抽出一些才释放掉。

他撤出一些,又重新帮她开始扩张起来,两根手指伸进小穴中,一只手扶住她的腰防止乱动,速度慢慢加快,小穴内的蜜汁飞溅发出啪啪声,全数溅到两人的身上,男人将蜜液也往自己的龟头和性器上抹了些作为润滑剂使用。

数百次的抽插让女孩敏感得不行,接连喷了好几次水,绘子全程都处于惊恐状态,可偏偏身体不受控制地敏感,每每被他触碰,下面就会酥痒空虚,想要更多。

在这种情况下,她居然会有如此想法,这让绘子觉得不可思议,可这种感觉却又是真实存在的,骗不了人,女孩既痛苦又难受。

男人扩张完毕后,重新将性器对准微张的小口,这一次没再慢慢进入,他抬起女孩的一条腿,直直挺腰插了进去。

噗嗤一阵水声,性器严丝合缝卡在一起,穴壁紧紧包裹着他的柱身导致他一下没承受住这种爽感,差点就交代了,缓了三秒,他骂了声,“操。”

绘子被突然插进自己体内的庞然大物吓到失语,下身疼到像被撕裂开一个大口子,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清晰听见了身后的声音,这个声音让她觉得有些熟悉,可还没等她细想,整个就被抬着腿架在后座上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贺聿生将人一条腿抬起,这样他能直接侧插往上顶到最深处,胯骨撞击大腿的声音很大,连带着两人交接出的水声一样,格外响亮。

性器每插进去一次,里面的花心就要将他的龟头包裹允吸一次,好像在迫不及待地邀请他撞得更深,操得更用力,他当然得赴约,所以他一次比一次撞得深撞得狠。

女孩嘴巴里塞的东西已经被口水浸到湿润,甚是在开始往嘴角流,她觉得下巴很酸快要脱臼,比上半身难受的还有下半身,男人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操干机器,用力地往她的穴口撞,淫水四处飞溅。

贺聿生抓着她的腿折叠在胸前,如同把尿的姿势坐在位置上重新插入进去,这个姿势虽不能进到最深,可每一次都能磨到那颗蜜豆。

他使坏般每次抽插出来时都要狠狠磨那个颗充血的阴蒂,磨到她受不了然后再借着劲儿用力撞到里面的子宫口,玩的就是让女孩临界巅峰然后再堕入疼痛的极端爽感。

这种爽感也让他上头,他里面顶了顶,女孩立马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在她哼哼唧唧的时候他又再次猛地戳进去。

啪地一声,他感自己撞击了个地方,他试探用力顶了顶,里面就像长了无数张嘴巴,吸着他最尖端的龟头,想把里面的精华全都吸出来。

他往后撤了一下,埋在她的脖颈处胡乱地吻着,再他妈插进去会让他觉得受不了,于是男人换了个动作,让绘子半趴在前后座相连的空地前,自己则抓着她被反绑的手,半跪地从后面进去。

这个姿势对他来说最容易抽动,也最不费劲,他伸手打开车灯,低头看了眼两人交合地方,粗长的性器已经有一半插进了小嘴中,而穴口好不容易有喘息的机会,此刻正在一张一合地呼吸着,两瓣唇肉被撇到两旁几乎快要透明,就那么任由主宰。

两人嵌合的性器周围早已泥泞不堪,泛着淡淡的咸腥味,不少的蜜液顺着绘子的大腿流到脚踝上,他伸手抽了张纸擦掉她腿上的清浊,然后扶着人的屁股,再一次用力灌入。

绘子的嘴巴慢慢被释放,口中塞入的东西也随之掉落,她终于有了说话的权利,可没等她呼吸两口新鲜空气大声呼救时,脸上一热,一双大手将脸掰过,嘴巴被覆上灼烫的气息,这种气息让她熟悉又害怕,恐惧感快要蚕食掉所有的理智。

唇齿相交的水渍声极响,湿滑的舌头轻而易举地钻入她的口腔勾得人连连失神,在一阵挑逗中,女孩再也绷不住,下身猛地一缩将男人绞得发疼,贺聿生低喘一声,然后拍了拍她的屁股,“你还挺坏,爽完了不够,想让我死你身上?”

被他这一拍,女孩下身就像开了闸,喷出好几股热流,怎么都止不住,足足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