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合他,想到这,他将女孩的脸掰过往那张娇软的唇瓣上重重亲了几口,并且极其温柔耐心地说,“疼了就说。”

绘子涨红着脸点头,又将头埋在他的肩上,得到甜头的男人有些飘然,他揉了把女孩的头发,将人整个抱到自己腿上对坐。

赤裸相对间,粗长的阴茎不停磨蹭着女孩的小腹。

他引导着绘子一路向下慢慢探索自己的身体,纤细的手掌握上龟头时他感受到自己被灼热包裹着,只是上下撸动几下,居然有种爽上天的感觉,喘着粗气在她耳畔磨,“自己动。”

绘子根据他的指导,如同白天在赌场时,他也是这样握着她的手一步一摇拿下胜利,此刻,她手上握着她的性器也在操控着一场蓄势待发。

贺聿生再等不急,掐着她的腰,指尖熟练找到那条细缝前后碾磨起来,他的动作很快女孩被他磨得止不住娇喘出声,临到界点时,他伸出两根手指往小穴插入,水面浪花不断,水下他抽插得飞快搅动着一池春水,一阵高潮的热流喷出,绘子几乎瘫软在他身上。

扩张得差不多后,男人抬起她的腰肢,一只手握住高涨的阴茎在她微涨的穴口处沾上淫水磨了磨,女孩被磨得有些难受,这种感觉又痒又难捱,有那么一刻她居然想被填满,这个想法一出来,绘子被自己吓到。

只是还不等她反应,下身被猛地插满,阴茎和穴壁严丝合缝契合在一起,两个人宛若天生就该缠在一起,就连尺寸都那么合适。绘子痛到眼泪冒出,那种空虚被填满的感觉让她难受极了,她甚至感受得到在她身体里的跳动的青筋。

水波晃荡,贺聿生一口咬上她的脖颈,池下是对坐姿势的抱操,这个体位他能进到最深,每顶一次都能戳到最里面的子宫口,那张嘴巴紧紧吸住他的龟头不放,仿佛要把他全数吞下。

啪啪啪的撞击声回响整个浴室,男人将她的腰抬起又往自己下身撞,他收腰往上顶,两方力道撞击使得每一次他都能撞进最顶端的花心,绘子揽着他的脖颈闷哼忍受着他一次比一次重的撞击。

贺聿生拿起一旁的酒抿了口,掰过她的小脸撬开女孩的牙关,将冰块和酒渡进她的口中,含糊中他命令了一句,“含着不准吐掉。”

绘子被他强迫灌入冰酒,唇齿间都是烈性的味道,她呛到连连咳嗽,口中是冰凉的,下面却烫的要命,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几乎快要将她吞噬。

女孩口中含着冰块,嘴里的酒渍溅到胸前的嫩乳上,贺聿生微微眯着眼,顺着她胸前的酒渍慢慢舔弄,舌尖挑逗着那颗立起的乳珠,酒渍被他温润湿热的舌头一点一点舔舐干净,一路向上,他舔弄着女孩的唇角,勾着她口中的冰块同她交缠。

冰块化掉,男人给她换了个新的,也换了个动作。女孩贴在落地窗的玻璃前,虽然她知道外面的人看不见,但这么高的地方绘子还是有些害怕,她颤抖着嗓子还没开口,身后的人直接撞了进来,她整个脸和胸前贴到玻璃上。

刚刚插完的穴口还微张泛出泥泞的水花,甚至能看出包裹他性器的轮廓,所以他不用扩张便能轻而易举地直接插入。

听到身前娇呼的人,他安抚地吻了吻她的后背,然后将她双手反扣从后面快速抽插起来。

啪啪的撞击声,分不清是体液还是浴水飞溅,两人交合处已经一片泥泞,黏腻的淫水被不计其数的抽插动作捣成白沫,沿着每一次撤出的动作淌到浴池中。

窗外是万盏的灯火璀璨,情到浓时,不远处的百乐宫响起音乐,伴随着身后深浅抽插的律动,隔着一道玻璃室内的低喘声、肉体碰撞声、女孩的哭喊声也仿若开了一场小型的交响乐。

玻璃慢慢起雾,绘子在意识迷离间,听到了他在耳畔轻声的一句,“第一次在东京浴池的时候我就想操你了。”

“你….你说什么。”

她不可置信地偏头看他,东京浴池的时候,当时她被冒昧地打扰,还扇了他一巴掌,未等她想明白,身后的顶弄更加重,她感觉自己快要被顶穿,“你….你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