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贺聿生只是不带歉意地亲了亲红肿的奶头表示安抚,毕竟这种事情上怎么可能柔得下来。
他将女孩的双腿分开直接掀倒在车前,幸好上面宽阔平坦她才不至于摔倒,但这也吓到了女孩。
她惊叫了一句,然后眼睁睁看着男人把自己的双腿分到最开,像摊货一样摆在台面上,而她的下身完完全全暴露出来,只有一条可怜的粉色内裤遮盖住最后的尊严。
然而这个尊严很快也被挑开,贺聿生用膝盖磕到车前抵住女孩欲收回的腿,一只手脱她内裤,空出来的手摁住她作乱的左腿。
内裤被拨到一边,他低头凑近,这个角度女孩的腿大开着,所以他能清晰地看到她整个阴户,肥美的两块粉唇瓣被拉扯到分开,中间那颗肉球藏在嫩肉中,随着呼吸的起伏若隐若现,跟躲迷藏似的。
他细细打量着眼神逐渐染上欲色,肉缝中间藏着的小穴洞微微打开,那个洞还没个小指甲盖大,居然能吞噬掉他的全部,而他还每次都插到最深,想到这他喉结滚动。
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男人窥探的视线,小穴洞里缓缓流出清浊的蜜液,犹如泉水般顺着唇瓣涌出留到股沟处。
绘子憋红着脸,想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此刻正被一个禽兽像看展品一般打量,她再也克制不住骂出声,“禽兽。”
闻言,男人慢慢抬眼,语气戏谑,“怎么办,现在禽兽要干你了。”
随着他话席卷而来的是一阵猛烈的抽插,他的手指在嫩穴中翻涌,这一次进入的是三根手指,没有一点防备地直接插入,刮蹭到内壁时像惩罚一样,恨不得整个手臂都要扯进去。
贺聿生并不恼女孩骂他禽兽,纯粹是想逗逗她罢了,在床上女人骂男人畜牲禽兽之类的话,无异于是在助兴,再体面文雅的人一旦体内最原始的欲望爆发,那么他就是一头禽兽,贺聿生觉得自己也不例外,所以并不否认她的话,只是作为回应插入地一次比一次深。
绘子被猝不及防的加速吓到穴口紧缩,仅仅十几下她就感觉眼前一阵白光闪过,然后体内像积涌许久的水库打开了闸门,全数倾泻出来,热流喷了男人一身。
她艰难地睁眼,模糊对上他暧昧的目光,“哎”他伸手拍了拍绘子的脸戏谑开口,“你怎么那么坏呢,又喷我一身。”
他的衬衫上有一摊明显的水渍,湿答答地贴在腰腹上,甚至锁骨上也溅了不少清浊,正顺着他下巴滴落。
越瞧绘子越难受,羞耻心彻底爆发,她控制不住哭出声来,边抽泣边道歉:“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突如其来的情绪让贺聿生有些莫名好笑,这娇气包逗两句话还哭上了,他擦擦手抚上她的脸,语气轻柔,“别哭了,不怪你行不行。”
女孩哽咽着:“本来就..就不怪我,是你自己要这样的”话她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便推开他的手自顾自擦眼泪。
男人扯开她抹泪水的手,顺带把推到腿间的内裤也一起扯掉,还挑眉笑她,“好,怪我怪我,别哭了行不行,”
他没等回答,一只手将上衣脱掉,又松手解掉皮带,三两下脱了个精光,然后将女孩的一条腿抗在肩上,绘子的腰由于他的动作微微翘起,下身贴上他滚烫的性器,他握住她的腰调整好动作。
从他的视线看,女孩腰高高顶起,上半身躺在车身前,下半身翘在他身上,那一张一合的阴唇看得透彻,他捏了下挺起的肉珠,绘子被刺激得浑身颤抖,差点从车上滑落,幸亏面前人扶住。
贺聿生拍了把她的屁股,“怎么一点都不老实。”
姿势调整的差不多他握住龟头塞进那不足指甲盖大的穴口,扯住她腿往回扣的同时腰身也猛地向前挺进。
噗呲一声,穴口和粗长的性器严丝合缝紧密结合,再也塞不下一丝空气,他看着穴肉两边被撑到几乎发白,肉珠甚至被顶得有些挺出,正微微抽搐着。
身下的人娇呼一声,他揉了揉头表示安抚,然后腰身开始律动起来。
性器缓缓拔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