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那就做一笔生意如何?”

说完还补了一句,“五五分成。”

贺聿生转过头,拿起餐巾纸擦了擦手,“什么生意?”

贺聿生不做声,知道他意不在此,故意没戳破,更何况,他若真有这心买,不会拐着弯在饭局上谈。

涂里亚凑近在他耳边道:“毒。”

贺聿生脸色忽地变了,气氛有些僵,涂里亚不知是不是晕过头了,没察觉,还在自顾自地说着,“这次整批大的,纯度提炼出地浓,市场上绝无仅有,我只要你替我打开中东,欧洲的板块,帮我做运输,钱咱们五五分。”

魏知珩此时也瞧了过来,不知道涂里亚说了什么,根据口型,他猜了个大概,“毒。”

倒是个不怕死的,来之前也不打听一下主人家的忌讳,自从贺聿生上台后,做生意立了两个规矩,“一不做毒,二不还价。”

虽然不知道第一条是什么原因导致他在这个以“罂粟”为主产的地方对“毒”深恶痛绝,不过他也确实靠军火杀出一条血路。

贺聿生皮笑肉不笑地睨了他一眼,“以前也有人这样跟我谈。”

涂里亚笑了声,不太在意答道:“然后呢?”

“死了。”话很轻,面上仍然云淡风轻,顿了一下,他笑得意味不明,眼皮都没抬,站起身来补了下一句,“尸体都凑不完整。”

这话说的重,所有人朝这头望,乌坦颂喝得晕了,也知道这阵仗不对劲,刚想走过来,就被身侧的人按住。

在一双双目光中,涂里亚原本喝上头的红脸瞬间煞白,当众挂面,让他下不来台。

段九从身后掏枪,举枪瞄准他的脑袋。

一时间,两拨人举枪对立,气氛剑拔弩张。

好好的一场庆功宴,即将变成血腥战场,乌坦颂有些力不从心,现在这一块的人手大多是贺聿生的。

眼看火就要烧起来,魏知珩拨开枪杆子,出了声,“兄弟之间开个玩笑,赔个不是就行了,闹伤了让人看笑话。”

手拍着涂里亚的肩,示意他该折腰就折腰,今天要是不认,怕是连门都走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