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刚刚那一会儿怎么亲得够?

绘子挡了挡,阻止了他的动作。

到这会贺聿生已经有些不耐烦,一把将她的手抓住,“又怎么了?”

搞半天,好赖话说了一箩筐,还是油盐不进。

“非得我强来你就满意了是吧?”他皱眉不悦。

“不…不是”绘子指了指他身后的桌子,上面摆满了食物,都被拆开过,显然是刚吃完没多久。

“我…我刚吃完东西有点辣,能不能让我缓缓。”

这话不假,绘子在他进门前吃了两块辣鱼,刚刚背过身去就是在哈气。

真的太辣了,辣到她头皮发麻,眼泪流个不停,也不知道这鱼块是哪里产的,喝了两大杯水都缓不过神来。

贺聿生脸上明晃晃挂着无语,所以刚刚他心疼这白眼狼哭成这样,结果她只是辣的?

怪不得进来的时候闻到股味儿,亲她的时候也觉得哪里不对劲。

“知道辣你还吃?”他弹了弹她的脑门,折身去给她倒水。

“挺好吃的。”绘子小声道。

喝水的时候,她小口小口地抿,想多耗些时间。

这点小心思如此昭著,摆明在糊弄人,贺聿生彻底失去了耐心,将水杯接过,“不是要喝水吗?”

他将杯底未喝完的水含在口中,掐着她的下颌,吻了上去。

绘子被迫接受,舌尖挑开她的牙关,他堵住了水留下的方向,在她的唇角肆意舔弄。

啧啧的水声做响,任何话语都被这暧昧的氛围吞噬,顷刻间只剩下了情欲难抑。

水全数灌进了女孩的口中,绘子被呛到连连咳嗽,挣扎间溅湿了她的衣角。

这件衣服本来就因为逃跑弄得脏兮兮的,她被关到这里时连澡都没洗,现在浑身邋遢,脚还受了伤,简直难受到极点。

贺聿生注意到她微皱的眉头,视线往下看,这小玩意儿怎么脏成这样连衣服都没得换?跟在泥地滚过似的。

所以陈伟说的好生招待就他妈招待成这个样子?搞件事情都搞不成,不知道干什么吃的,越想越挂脸。

他俯身想查看一下那只受伤的脚,绘子察觉他动作控制不住地往后缩了缩。

这么一看,他瞧见她的脚已经包扎好了,也算他陈伟干了件人事儿。

不过一想到白天接连受伤的事情,他还是心有余悸,于是轻声哄了句,“我轻点儿。”

绘子被他诱哄般地抱在腿上,避开那只受伤的脚,他托起女孩的臀瓣顶了顶,“先去洗个澡。”

她的腿盘在贺聿生腰上,手挂在他的脖颈处,抱着人走进浴室内。

浴缸里被他放满水,他将女孩放在洗漱台上,双手撑在她大腿两侧,凑到面前,“你这反抗倒是不反抗了,亲一口都不会吗?”

绘子往后避开他目光,真没想到他能无耻的这种地步,得寸进尺的小人,“我不会。”

她能做到不反抗已经算是极限,让她主动,那她更愿意去死。

“骗鬼呢?”贺聿生笑了。

得了,指望她主动不如指望太阳从西边出来。

他也没再为难,主动吻住了那双诱人的唇角。

女孩身上的衣服被三两下剥落,贺聿生含住她的唇瓣允吸起来,那双手也没闲着,他一路游弋到她的耳际,抚上她的发尾。

吻从唇角到发尾,细细密密落到了发间、胸前、锁骨,最后停在那最敏感的耳畔。

意乱情迷间,喘着粗气,他在她耳边厮磨,“别再想着跑了。”

这种时候的贺聿生只有欲望难免,卸下了那股傲气和暴戾,浑身上下叫嚣着,他想要她,很想要她。

他喜欢看她操到高潮时的迷离,也喜欢她被捅到颤抖的泪意,随着他的律动撩拨,一次又一次陷入绝境再被他拉回理智。

贺聿生解开皮带,放置在一旁,手抚摸上那对早已挺立的乳珠。

指尖不停揉搓着她的乳尖,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