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九看了她一眼,立马吩咐人将她带回曼相,免得到处惹事生非。
贺聿生开车坐进驾驶位,猛地踩下油门径直冲了出去。
段九和凯拉两个人都没来得及上车,此刻正站在原地怔愣。
“老大要去哪?怎么看起来着急忙慌的?”凯拉捏着下巴,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子分析着。
段九抿了抿唇,他大概猜到了贺聿生要去做什么,没回答凯拉的话,他重新开了辆车子,立马跟上去。
*
赌场楼下停着辆显眼的黑色宾利,驾驶位大开着,里面却不见人,可见开车的人有多着急,下车时连车门都忘了关。
赌场的保镖面面相觑,这个男人他们认识,是老板的朋友,所以当看到他带着一身怒意进门时没人敢阻拦。
边走,子弹边上膛,甚至贴心装了消音管。
直至电梯到了四楼,他走出门,就听见走廊处有保镖在兴致勃勃谈论着什么。
谈到兴头处时,笑得赢荡。
“今天送来那一批女孩你见到没,都清一色的处女啊,又白又嫩,一掐能掐出水。”
另一个保镖靠在墙边抽烟,“听说那个黄老板又来了,那老头子可是变态的很,每次来都得点好几个处女,鸡巴都硬不起来,拿各种东西可劲折腾,回回都要玩死几个。”
其中一个保镖赢笑了两声,“到时候你也点一个玩玩儿呗,这种小女人最好干了,从后面抓着头发直接一捅到底,叫的声音销魂得不行,上回我做了一个,直接他妈夹射了。”
顿时,几个人哄堂大笑。
“不过这次那黄老板点的那个女孩长的是真水灵,好像是”男人想了一下,“好像是今天送来的吧,黑头发,长长的,长得又白又娇,干起来不知道得多爽。”
旁边的人推了推他,调侃道:“要是黄老板没玩死,哥几个给你凑点钱,你去包几天,玩腻了记得说说什么感觉。”
“我一个人玩有什么意思,一起干她才刺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一声声笑中,没人察觉危险悄然靠近。
冰凉的枪口对着那几人的方向,毫不犹疑扣下扳机。
嘭嘭嘭
一群人连枪都没来的及掏就被开了瓢,黄色混着血的脑浆溅得满墙壁都是。
剩下最后一个保镖,他刚反应过来想拔枪,男人就已经走到了他面前。
想掏枪的动作被扯住,咔嚓一声,他的整只手从关节处被掰断。
贺聿生按着他的头用力往墙上撞,每撞一次,血就涌出一股。
没出几下,墙上砸出个凹陷,男人已经头破血流。
这是刚才笑得最欢,说得最起劲那个。
他哀嚎着求饶,“你..你是什么人,能不能高抬贵手。”
话还没说完,男人从他身上口袋里摸出一把蝴蝶刀,转在手上两下,用力捅进他的大腿处动脉划开。
血像喷泉涌出,瞬间染红了裤子。
“那个女孩在哪。”
保镖吓到不敢动弹,睁着惊恐的眼睛颤声道:“哪..哪一个。”
“黄老板。”
他不敢停顿,立马说出,“4055房间,他….他进去有一会了。”
“行,不过”贺聿生转了转刀把,意味不明笑了声,“你这张嘴巴不干不净地,留着也没用。”
男人刚想求饶,话还没说出口,那把锋利的蝴蝶刀直接割穿了他的颈动脉。
血溅到贺聿生的下巴上,白色的衬衫袖口处浸染处滴滴鲜红。
在保镖惊惧恐慌的目光中,他把枪口塞进他的嘴里,连开数枪,直至整个头颅血肉模糊。
做完,贺聿生看了眼门牌号,快步往4055房间走去。
弹夹被重新替换掉,他敛了敛袖口,藏好血迹。
还未到门口时,就听见里面传来女孩的阵阵尖叫,男人的心猛地一沉,一脚踹开门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