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啪啪的撞击声,情到深处时,贺聿生掐着她的脖子猛地一下又一下顶到最深处。
粗长的性器顶到了底,他狠狠地破开那花心中间的子宫口,那里仿佛无数张嘴巴在引诱着他一次又一次深陷。
过程中绘子痛的晕阙了几次,每一次都是被撞醒,那种疼痛又奇异的感觉裹挟着她,让她生不如死。
无数次地抽插她的腿心已经痛到麻木,淫水混合着两人的性器飞溅,空气中都是扉糜的气味。
直到最后,那滚烫的白灼才彻底射到她的深处,烫的她缩紧了脚趾。
绘子被他拍醒,她感觉到自己身下流出了东西,这时候她的嗓子已经哑得喊不出声音,就在她以为要结束时,贺聿生再次把她的腿折叠,按在床上,又一次进入了她的身体里。
她绝望地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和嘶吼,身上都是清淤和掐痕。
不记得是第几次,天已经泛起了肚白,他终于最后一次射在她的身体里。
贺聿生享受完了,心情和脾气都大好,他将手里的枪丢到地上,黑洞的枪口还沾着银丝。
男人凑近吻了吻她的眼角和嘴角,又把头埋在她的颈间吸了一口。
绘子已经彻底没了力气,连眼皮都抬不起来,整个人像被折磨的散了架,半梦半醒间,她感觉到自己被抱了起来,还有人在触摸着自己的身体。
再次睁眼时,绘子浑身像被车子碾过,她艰难地睁眼想挪动身体,却发现腰上搭了一只手。
她惊恐地瞪大双眼,回过头就是那一张放大的俊脸,绘子吓得捂住嘴巴。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过,身体也很干爽,连带着房间里的被子都换了,绘子恶心的想吐。
看着他的脸,她眼底藏不住的恨意。
正想着怎么从他手里挣脱时,她瞥见不远处的那把枪,只需要一伸手就能摸到。
她眼都没眨地伸手去拿,以最快的速度立马起身捡起,握着枪的手颤抖。
殊不知在她转过身的瞬间,床上的人就已经睁开了眼。
“下了床就翻脸?”男人的声音带着餍足。
“去死吧。”绘子嘶哑着嗓子骂道。
他就这么看着她握着枪对准他的脑袋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咔哒一声。
枪里居然没有子弹,绘子瞪大了双眼,双腿一软,贺聿生顺手把她捞到了自己怀里。
晨间,胯下的巨物已经苏醒,她的大腿刮擦到,被烫的收回腿。
就听见贺聿生要笑不笑地盯着她,声音带着丝哑然,“这么想杀我?”
绘子瞪着他,声音沙哑却倔强,“你这样的魔鬼就该下地狱去。”
听到这话,贺聿生忽地笑出声,声音冷下,他伸手夺过那把枪,对着她一字一句道。
“我死不死的难说,但是你得先死。。”
说完不等她回答,直接把人翻过身子,毫不温柔地撞进她的最深处,没有扩张,干涩的穴口还红肿着,巨大的疼痛直接把绘子疼晕了过去。
身后的人不为所动,他掰开白嫩的臀瓣从后面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撞击着,后入是插入得最深的姿势,原本他的性器就粗长,直接捅到底身下的人直接失了声。
那双大手抚摸上她光洁的后背,最后停在她的脖颈处,掐住了后颈那细嫩的软肉。
昨天一整晚都是在床上做的,这次贺聿生不再顾虑她的感受,直接把人托起身子,下面两人的性器还粘连在一起,他就这么抱着她走到了窗台边。
他随着脚步的动作深浅不一地操到最深处,淫水流了一路。
窗户大开着,贺聿生把她放到窗台上,将她身子扶起,纤细的腰肢背对着他,小穴里的性器抽出,似是意犹未尽般,还微微张开了小口。
一撤出来,浑浊的液体就从她下面流出,流到了大腿出。
他扶稳后握着性器从后面猛的撞入,一次次撞到最深处。
不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