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遇到了那个男人。
当时他就这么端坐在台上,手里夹着一支烟,周身的奢靡与欲色都熏不进他淡漠的眸中。
淡淡的烟雾缭绕间,他是最显眼的。她见到他一掷千金眼都不眨,赌场的人对他毕恭毕敬。
那瞬间她就打定主意了,自己要逃脱这个牢笼。
彼时她穿着洗的发白的衬衫,挣脱出来跑到他的面前,尽管被那么多把枪抵着,她也毫不畏惧。
当着他的面,她解开了衬衫,露出一片洁白。
她在赌,赌这个男人收留,那句淡淡的“有意思。”她就知道成功了。
即使贺聿生看她的眼神只是在审视一件残次的物品,她也心甘情愿。
说完,她的眼角已经有些湿润。
绘子知道自己戳到她的伤心事,一时间有些着急,“对不起诺衣姐姐。”
诺衣擦了擦眼泪,摇头表示不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