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照在清寂庭院中,视线变得模糊。
时书眼中发红,看向窗外:“……受不了……为什么……”
谢无炽在搅动他,唯一触之的地方,很热的是他的手指,在他的身体深处。
时书的五指握紧,想发火,白皙额头抵着窗框下的墙:“谢无炽……不可以……”
时书等他说了没两句,背后覆盖上热度和重量,时书心里一阵慌张急促,六神无主之时,被一只发烫的手按住了腰。
另一只手掐着细长的脖颈固定,时书拧着眉头,刚犹豫了一秒,后颈被牙齿尖锐咬住。
……
月光照在草屋的穹庐上。
在山林间,这只是一间不起眼的屋子,周围长满青草,一颗柚子树种在进门的地方。
隔了数百米远的破庙,辛滨正和衣而睡,但他耳力敏锐,似乎有意无意听到一些声音。
辛滨起夜了几次,看向不远处的院落。一直黑着,但今晚月光很好,因为刚过了十五。
仔细算的话,过了这个夜,就是谢都统制的生辰。他本来也不知道,但见二公子这两天仔细搜索市集,猜到大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