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几百户的人家呢。”
时书心里惋惜:“原来如此。无人不冤,有情皆孽。”
韩田说:“小人要不借助这道号,自称道爷,百姓怎么安心来归附?”
毕竟,人对人的信任可能差点,但对神的使徒却不一样。
“二公子,快请坐。”
时书周围一看,这排场,显然时书的地位最高。瞟了眼谢无炽,想知道这什么情况,谢无炽道:“方才介绍过了,这位是谢都统制的亲弟弟。元观,现为宙池王府邸中清客。某是谢家同村的亲戚。”
小叔?
时书暗自绝倒,谢无炽你伪装身份一向不拘小节。但可以理解,毕竟主帅亲自来敌区可图谋性太大,他还是隐藏身份更好。
韩田问:“敢问如何称呼?”
谢无炽言简意赅:“谢寻。”
“哐当”时书本来端上了茶水,正要喝一口,听到这个姓名手上顿了一下。他早通过系统知道谢无炽的真名,但真从他口中听到,感觉竟然很不一样。
时书一时有些心乱如麻,在想要不要问他名字的含义,也想知道谢无炽腿上的伤势如何,正在翻江倒海一阵想时,门外来了动静。
元观抬头,几个人都安静下来,似乎早有准备。听到沉重脚步声到了隔壁楼。
原来选的这栋楼也不一般?有讲究吗?
时书支起耳朵,隔壁间的抱怨声传来。
“打、打什么仗?当初说好了,推平了大景的东都给咱们封王,割让封地,这才一块儿跟着去。谁知道竟他爹的打输了!”
“现在人也死了,马也死了。”
“当初带孩子们离开草原时我怎么向他们父母兄弟许的诺?一定好好带他们回家,用战功和金子织造成的马车,接他们走,送他们回……结果,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