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过颜色和尺寸。”

“……”

“……”

时书说:“我说”

倒也是,一般都在夜里,黑灯瞎火的。

时书复杂地看了过去。觉得这很像一些小说或者电影里的场景,阳光底下,两个人不知道在搞什么。像潘金莲正勾引武松。流放路上,和谢无炽在驿站看到那个小太监和护卫。

时书端坐在小板凳上,认真地看衫袍的底下,再往灶里添柴火:“谢无炽,跟你谈过,这辈子和谁都没意思了。”

谁都寡然无味。

谢无炽:“所以你喜欢我这样的?”

不是。

中计了。

时书说不清了,伸手拽着他衣服的带子,红着耳朵:“那你好了没有?”

谢无炽没有动作,只是让它恢复平静,端坐在椅子里。时书便系他的衣裳,将凌乱的衣摆恢复成了一丝不乱、和他本人自矜外表的样子:“再三重申,最多在我面前这样。虽然我也很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