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是旧相识,但现在半只脚踩在旻军当中, 背后或许有别人的授意,不能简单视之。晚些, 我和你一起见她。”
时书桃花眼眯着, 无聊地撑着手臂:“知道了, 你忙你的去吧大忙人,贾乌的死讯还等着你处理。”
“我早些回来看你,”谢无炽临走之前,再看他,“中午尽量回来,陪你一起吃饭。”
时书:“啊?”看来谢无炽是那种谈了恋爱,凡事就要双人行的男人。
时书不想说不想,说想有些不好意思。眼看谢无炽出门,身形隐入夜色之中消失不见。坐直了身,刚想往那床上一躺,猛地鲤鱼打挺阻止千疮百孔的后背坠落,俊秀的脸上龇牙:“好险,差点又忘了这些伤口!”
房内重归安静,坐榻上淡淡的白檀香气息昭示谢无炽刚才回来过。时书心想谢无炽还真是有品位,每天上班卷生卷死,晚上回来便换穿各种华服,收拾得孔雀开屏,精力真旺盛。
时书坐到气味淡到闻不见,重新碰到那本春宫图,忍不住再拿过来看了一眼。
“有伤风化!有伤风化!”
碰一下指尖跟过电似的,每一个动作露骨得让人心跳加速,想到谢无炽说过的:等你好了,什么都想试试。
“休想!这都什么图,用手帮忙已是极限,怎么还有用嘴用下半身的,我们直男真的不理解。”
联想到用嘴或者身体内部,那样亲密无间的体温触感,时书脑海中猛地联想到了谢无炽,被他的手充满掌控欲地按在某处,白皙纤薄的皮肤下喉结吞咽,堵得口腔里全是气味,碰到发烫的纹路繁复的刺青。时书霎时脸红到炸毛的程度,恨不得把书撕了,索性站了起身清心寡欲往门外走。
天刚蒙蒙亮,林养春来了一趟替他换药,一进门便满头大汗地道:“外面不太平了!”
时书趴在床上翻看正经书:“你说贾乌的死?”
“玩旻姬,夜夜笙歌,大半夜沉睡中被那群女人杀了,真是活该,都这种国仇家恨的时刻,还不停下休息。”
时书手指动了一动,这是谢无炽的瞒天过海之计?道:“都传开了?原来是这么死的?我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