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来。”

“这样抱着,不会磕到你后背的伤口,省力还轻便。”

时书没什么力气地挣扎,红着脸炸毛道:“但是,这个姿势好诡异!”

“不舒服吗?你上高中没见过别人谈恋爱?都是这样坐在腿上聊天。”

确实也是。

时书骤然领悟到“恋爱”两个词,明白了谢无炽的暗示,俊秀清隽的少年脸开始升温变红。谢无炽倒是置若罔闻,单手解他中衣的绳结盘扣:“喜欢穿我的衣服?”

时书明白他解衣服是怕布料磨损伤口,但深重的呼吸,和他的手指,都给时书一种陌生怪异的感觉:“我,我随便穿的…… 我在这里都没几件衣服,这你,你的府邸。”

“无妨,我穿过的布料磨钝了,不硌人。”谢无炽声音低下去,衣带被解开,时书的肩膀露了出来,锁骨白皙,袖口恰好滑到手腕的部分,露出时常运动的健康修长的上臂和骨肉匀净的后背。

时书手指开始抓紧:“谢无炽……你看什么?”

谢无炽没藏着:“看你胸前。”

服了,哥。

时书:“有什么好看的?你别看啊”

时书察觉到那道发热的视线,尾椎似乎被点燃了,浑身泛起怪异。谢无炽从衣襟间抬起视线:“想舔。”

时书的手指猛地没入他漆黑的发间:“我咬你了,我想咬死你!”

“嗯?”

时书:“不许看,我……没准备好。”

谢无炽稍分.开腿,时书被抄着腿往前搂了些:“往我怀里靠就看不见了。你生着病,我也不想刺激到你,万一伤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