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管家刚往前一步就吓得“咚”一声跑了,时书迟疑了一瞬, 但想到谢无炽能处理, 大不了说成有臆想症的弟弟,此时正在发病。

时书唇瓣和他艰难地贴合在一起,过于鲁莽, 将唇齿撞的发疼, 手指头拽开了谢无炽的衣襟, 露出底下肌肉劲悍的肩膀来, 锁骨到胸口的线条利落分明, 皮肤的热度传递到手心里。时书喘着气往他身上摸, 谢无炽眉峰陡起,一只手揽在时书的腰际。

时书心中的火气正在燃烧, 谢无炽这个人一点都没变,还和以前一模一样,用十几万己方军兵的死去扳倒冯重山的前程, 他怎么会放下屠刀?他只是洗干净了手上的血,才进门向他微笑。

时书掌心摸到光滑滚烫的皮肤, 肌肉在薄薄的皮肤下, 鼓胀紧实发腻。时书笨拙地从他的颈部一直抚摸到腰际, 情绪激动的时候,谢无炽正呼吸着,腰间块垒清晰的腹肌也在一起一伏。

“时书……怎么了?”

谢无炽刚开口嘴便被堵住。

时书在他口中舔动,但技巧生硬不好,谢无炽被亲的“啾~”了一声,别开头,手僵硬地放着不知道要不要推开他。时书摸谢无炽的胸口和腰腹,谢无炽的身材依然很好,衣裳被扯开了袒露出宽阔的胸肌,腰身精悍结实。

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没有谢无炽曾经对待他时煽情迷乱的氛围,那种,诱惑人心的性感。

时书想着,谢无炽不是喜欢别人触碰他的身体吗?这样会高兴吗?

你高兴吗?想着想着火就烧上来,鼻尖发酸。

时书有点着急了,和他分开的唇上粘着银丝,但和谢无炽的氛围没有升级为情|欲,谢无炽站在原地背靠墙壁,似不明白他到底要干什么,片刻后才滚着喉结道:“时书……”

时书心想这还不成吗?那就要更猛烈一点的了。喜欢我和你发生关系,喜欢我爬床吗?那这样你是不是高兴了?时书拽谢无炽腰际的带子,手放在他肌肉硬实的腹部,接着往下面滑。

时书在激动中,越过了那道界限。

做这件事时书没有多想,他脑子里怒意还未终止时便已经做了,果然,时书越界的一瞬间,谢无炽的脊背猛地往后一靠,眉梢拧了一下,青筋浮突的大手猛地抓着时书的手臂,无意识地用指腹蹭他的手背:“时书……”

谢无炽呼吸急促,热气溢出,喉结滚动,声音霎时哑了下来:“时书,你……”

“谢无炽,这样你喜欢吗?”时书凑近吻他,贴着他冰凉的唇瓣,轻轻地舔了舔。谢无炽额头上的青筋跳动着,他抓着时书的手腕却没用力,用力可以轻易地把时书的手拧骨折,只是虚虚地抓着。

他启唇:“时书,别这样。”

他喉头滚动,汗水开始滑落,仿佛受到烈火的炙烤,正在纠结当中。

时书和他深吻,谢无炽“呃”声后别开俊朗的脸喘了声,久违,时隔一年多,终于在谢无炽的脸上看到了情.欲难遏的危险猩红,恶魔藏在再圣洁的外衣下也是恶魔。

时书脑子里沸腾,原来梦里自己真的有这么暴躁,而且对谢无炽的恨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

就是愤怒,愤怒。

阳光透过窗格洒在整间院落内,时书看到了谢无炽劲悍的骨骼和下身,成熟状态下谢无炽胸膛和腹肌的形状颜色,直到这时候看到时书只想雄竞!他本就比普通男人生得更高大,常年健身肩宽腿长,衣服穿得像熨贴的模特,他的男性体征无一不比时书明显得多。

时书喘着气咬了下牙,没再遮遮掩掩,看到耻骨旁的刺青。黑青色邪恶诡异的图案,像太阳一样分散普照的光芒射线,繁复的纹路,似乎蕴含着复杂的情愫,而指向的却是成瘾的性.欲的中心。

在谢无炽这具有迷惑性的身躯上,像文艺复兴时代健康与美观并存的雕塑,刺青也充满了观赏性。

时书抬头看他,将另一只手放在刺青,掌心贴拢抚摸着皮肤摩擦着那些光怪陆离的图案。用手触摸,才发现刺青不太平整,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