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宽大不合身,显得肩膀清瘦,谢无炽眯了下眼,这一幕竟也颇为温暖。

时书闷着头冲了十几米远,停下来,眼前撞到了一行队伍。他停下脚步,一位穿着华丽袈裟的老僧,头戴五佛冠,手拿法杖,在其他人的簇拥下快步离开,所过之处,所有僧人都要停下来鞠躬叫“方丈”,保持恭敬的模样。

不过不管衣着再华丽,那也只是个苍老的老人而已,挡不住昏沉的双眼,僵硬绷直的后背,还有已经不再稳当的手。

“这就是寺里的老大?……”

看的时间不长,背后谢无炽走近时,时书已收回了目光 。

“他是相南寺的方丈。”

“也就是那个上千间东都房产和三万亩地的拥有者?”

谢无炽:“你知道了?”

“我昨天想找活干,全被拒了。”时书说,“实话实说,如果和尚都是这样的,那我不想当和尚了,假装的也不想当。”

谢无炽:“都这个处境了,原则还挺坚固。”

时书抱着手:“都这个处境了,再烂能烂到哪儿去啊。我不想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