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不会骑马还骑?刚才要是渡过茶河,你这张小白脸就得被旻狗的箭射成筛子咯!”

时书:不是说你的生活没有观众吗?

时书脸一红,笑嘻嘻道:“那我还是停下来了,不过如此嘛!”

骑兵说:“总之你们小心点啊!别越境,旻狗这群小人,可别给他们发难开启边衅的机会。”

时书站起身,抖身上的雪:“打仗吗?我昨天看见他们越境了。”

“不一样,大景只说防备,还准备跟旻狗议和。对面不见得这么想,想打仗得很呢!总之注意点!不许越境骚扰,更不许落下口实!”

时书:“明白了。”

这几个人说着说着生了气,催动马匹,哒哒哒地往前巡逻。

时书思考着:“原来大景不想打仗,还想要和平啊?”

谢无炽:“打仗耗费巨大,一场仗能把国库打得山穷水尽,经济倒退,打输了还有罪,所以当权派一般不喜欢打仗,更想沉浸在‘歌舞升平、国泰民安’的幻象中享福。”

时书看谢无炽露出了沉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