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地在他耳朵后抚了一下,带动那片皮肤发烫。

谢无炽的声音迫在耳畔,磁性喑哑:“嘘,低声,不要说话。”

“……”

心跳一下收紧,残留气息余温。时书不敢吭声,维持着抱着他腿的动作,耳朵里说话声音停了下来。

“什么动静?有人吗?”那男人说。

“这深更半夜哪里来的人,估计是什么野猫耗子。”

“……唉,这么晚,也该回去了。明日还有许多人客要来。”

那人窸窸窣窣穿衣服,离开的出路只有自己这边这一条。

时书后背发麻,但让他更紧张的是,自己脸埋在谢无炽的大腿处,那么他的头顶……

僧袍用皂角洗过,散发着一股质朴无华的清香味。时书不敢深呼吸,缓慢地将脸调转了方向。谢无炽一动不动,大手托着他的后脑,指尖轻轻顶在他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