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我希望你跑得越远越好。”

说到这儿,时书才想到,这地方可是森州。据说是每易主一次,就会被屠城一次的“死亡城”,说不定哪一天就会再现血流成河。

时书还没来得及反驳,谢无炽买好了马,道:“来。”

时书走路慢腾腾:“我其实”

杜子涵跟在背后。

“他呢?”时书指过去,“给他也买一匹。”

杜子涵惊醒了似的:“不用不用不用!你学会了我再学,马匹价格贵,不用急于一时!”

“你干嘛这么客气?”

太懂事了哥,不需要啊!自然点!

杜子涵:“没事,尽管使唤我就行。”

时书和谢无炽交换目光:“你。”

霸凌了,哥,霸凌。

“上去。”谢无炽一个字也不说。

马背上有马鞍,时书翻身上马学会了,但马匹一旦奔跑便会紧张。谢无炽的手握在时书的脚踝,让他紧贴着马的腹部,搔到温暖的毯子一样厚实的绒毛,风雪中有动物的气味。

这是一匹年轻的枣红色大马,性格似有暴躁的部分,正不耐烦地踱着步子。时书“哎?”了声:“不会摔死我吧?”

谢无炽点了头:“时书。勇敢。”

时书心里咯噔了一下,转过脸,将头上的帽子摘下,少年的侧脸和头发一下散在风里。谢无炽说话,跟他爹似的,也是很小的时候,在时书面对大热天、寒冬不想锻炼时,老爸会蹲在他床头说:“时书,坚持,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