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十八,可以了。”

“你不累吗?!!!!!!”

时书都不是无语,而是震惊!

谢无炽到底是怎么做到在无穷无尽的卷事业之后,还有精力思考这些事的?!时书只要一干活,活生生的爹妈都能忘,脑子里从来没有情情爱爱。

谢无炽:“我欲望重。”

时书:“你欲望重关我什么事啊!你欲望重我受累?你纯找我发泄?”

“时书,我好想要。”

要?

要什么?

时书捂住脸:“谢无炽,你说话我都替你脸红。你是真的不知羞耻!”

牵着他的手指十分灼热,时书甩开往一旁躲,没曾想恰好是个墙壁的死角,谢无炽喑哑的嗓音让风吹到耳朵里。

“亲一下。”

时书受不了了,正色问他:“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不知道。”

时书:“我上辈子杀人被你看见过?你就敢跟我说‘想要’?你要什么呢?这个词是你一个一米九大男人说的吗?”

“亲。”

谢无炽踩着台阶一步一步逼近过来了,偏过的侧脸轮廓线条分明,时书闻到了他身上混合一些血腥味的檀香气息。很干燥,热度也高。时书伸手:“打住,不行。”

谢无炽的影子映照在月光下的墙壁上。

时书:“喂”

“哎?”

“哇靠!”

时书就知道今晚不让他亲这事儿没完了,压力太大,一瞬间炸毛叫骂起来:“谢无炽,你个骚货!!!”

时书话还没说完,谢无炽唇就贴上来,热气腾腾无限渴求。时书白皙俊美的脸失色,真破防了慌不择路地乱骂:“谢无炽,你荡夫!你不要脸,你下贱!你这个管不住几把的男人。”

“唔。”

“谢无炽,你……公狗。就知道发情!唔……”

热意覆盖在唇边,时书被嘬了口唇角,心里可以说是破防到了极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谢无炽!”

气息,温度还有理智,内心那股挠人的痒意攀升上来:“哪天我要是死了,你是不是不活了”

时书下颌被捏住,肉感的舌头侵占进入,滑腻腻地在他口腔内乱钻,堵住了喉头将要送出的话。时书只恨自己不会骂人,被谢无炽挑逗舌头时,只会骂:“无语……谢无炽你,你真的,我服了……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

舌尖缠绕着淫靡不堪地扫动,发出结合似的濡湿的动静,时书用力抓他的肩膀,指甲掐在肉里产生剧痛,谢无炽掐着他下颌的手也在加重,声音逐渐被吻得稀碎,断断续续。

生着茧子的手反复粗摩,摩得皮肤泛红。

谢无炽的拇指掰开时书的唇瓣,时书紧紧皱着直男帅哥的眉头,舌尖被吮出来,裹着指尖轻轻舔了一口。湿热滑腻的触感,时书一边用力呼吸一边咽着唾沫,胸口因情绪激动而起伏着。

“狗,谢无炽,你简直狗都不如!”

谢无炽似乎很轻地笑了一声,挑逗地舔他的舌尖,阴暗中眉梢的光敛在睫梢,他似乎在盯着什么,似乎什么也没看。快感,皮肤和黏膜相贴的湿润和滑腻,传递着让灵魂震颤的抚慰。

时书脑子里拼命在说“哥是直男”“直的”“直男”,然后喉头滚动,喘着气:“啊……受不了……”

谢无炽是大变态,正常人亲嘴不就啵唧两口?谢无炽却是睁着眼睛注视着他亲,一寸一寸的目光和舌尖同质化,舔时书的嘴唇,再舔他的舌尖,一丝一毫细微之处都看在眼里,简直像一口一口咬死猎物时的把玩。

时书不骂人了,腿给他亲软了,全部感官集中在唇齿中。舌尖轻轻沾连着,下一秒便被肉.欲至极地包裹着吮吻,撕咬,吞噬,温柔中带着刻骨的焚灭,灵魂都被他吸走了似的。

谢无炽的话浮现在时书脑海里:“身体会比语言更能传达感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