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上她家吃饭去!”
听到这句话,时书笑嘻嘻问:“我们路过帮你收稻谷,今晚也能去吃饭?”
这人一怔:“去去去,都去啊!大家忙时帮衬着,共度难关。”
时书看向谢无炽,他点头。
“那我就下去了,怎么割?”
“握住稻子的根将镰刀斜向上一收,稻草就到了手里。再放到田垄上,让人运回院子,拿连枷打下颗粒,这样一整套下来才有稻谷。”
时书:“明白了!”
时书割了好几把,回过头,心里忽然想到什么。
谢无炽站田边,神色似乎有所思考,缓慢脱掉了皂靴,盯着水田里的烂泥。他虽然没穿官服,但一身清白绸缎雅正端庄,自带几分尊贵和自持,一看便和这些粗活有所壁垒。
谢无炽也看向了时书。
时书:“看什么?你要是不想弄脏衣裳,就找个阴凉的地方坐着等我,很快的,我来帮这位大姐。”
“也不是。”
谢无炽将鞋子和包袱放在一起进了田里。时书一边割一边跟人闲聊,逗得人哈哈大笑,等忽然想起谢无炽,回头一看,他早把衣裳脱得和其他男人一样,露出周正的肩膀和悍然的腰身,浑然不复那方雅正,太阳光晒在他的皮肤上。头发也用绳子挽得更高些,汗水从他下颌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