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热血方刚的大男人, 冷静一下保持距离也好。亲兄弟都得分房睡, 何况我俩还不是。”
谢无炽眼中漆黑:“哦?”
时书一向有话直说, 主动把话说开:“那天晚上的事我都记得。这几天也想了很多。你给我看刺青, 没什么问题。不过我觉得你对待恋爱关系很开放,还很随便不是在说你啊。比我要开放得多。我就怕这么下去不好, 毕竟你自控力也不行, 万一哪天我俩越界。”
谢无炽视线恢复焦点:“越界,什么意思?”
“就是我占你便宜,像那天晚上摸你那样。”
时书咳嗽了声, 认真地说:“你很开放, 因为你有那个瘾, 而且从小受到的教育和我不同。但我没有, 我更健康, 我不能趁人之危, 但也不能惯着你。比如你有时候拉着人乱亲的事,至今我也不好分辨你什么情况, 似乎不能用男同来界定了,好像比这个概念还吓人。”
谢无炽并没有说话。
“总之”时书准备结案陈词。
“以后各睡各的,减少意外发生。”
谢无炽眉峰陡起, 似乎笑了一下:“你摸我,到底谁在吃亏?”
时书不疑有他:“我摸你, 当然是你!我能吃什么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