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还不走?等着找骂吗?!”

这男子说:“过几天有鹤洞书院论坛诗会,届时诸位名家大儒辩经,我特意赶来,你让我走就走未免过于霸道了些吧哈哈哈!”

被人再三痛斥,还一点不显脸色,仍然笑吟吟的。

“算了,随你的便。”

见骂也骂不走他,拂了拂袖子向时书和谢无炽招呼后,回到了室内。

时书看看这两人,也没什么可说的,倒是这人先拱手开朗地打起招呼:“二位贵姓啊?”

谢无炽:“请回。”

“哈哈哈,怕我是祸害不敢说吗?二位如此姿仪,在鹤洞书院只要稍微打听就知道姓甚名谁了,拒绝有什么用呢。我先自报家门,元音,他是我兄弟,元图术。”

元音再三审视他俩,笑着说:“我与兄弟游历全国看遍大景河山。今晚却让我和兄弟受辱,你们二位的皮囊迟早有一天我要剐下来,挂在城楼上晒成干,给更多的人一睹姿容。”

“……”

“?”

时书本来见他笑吟吟,还以为正常说话,听到这句变态至极的话,一下反应过来:“喂!你说什么!扒什么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