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再说他们本身也好客,热情招待他们住,好几个都说住到他们家里去。
女人不好意思:“不啦,你们能同意我们留在此地就很好了,哪能住到你们家里去呢,我们去深潭那边就好,日后等他康复,再一起过来串门做客”
她指指搀扶的男人:“好不?”
男人病歪歪垂着头,发丝微动,不知是风吹,还是他点了头。
他们再三挽留相劝,但她心意已决,便只好不舍地让他们过去,并叮嘱日后一定要来走动。
女人一一笑着答应,带着丈夫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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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还见过两三次漂酿姑娘,她带自己酿的酒给我们喝,可好喝啦,”老奶奶说,“再后来,就看不见她了。从此他们夫妻两人,谁都没再见过了。”
宁杳问:“那男的呢?除了刚来时初见,后来都没见过么?”
老奶奶答得很快:“从没见过,他死气沉沉的嘞,再没见过了。”
“他来的时候……就是你们第一次看见他,他没昏迷?”
“嗯呐。就是弱唧唧,感觉快死啦。”